的、合理的死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在他的眼睛好了之后。
系统:“怪不得你刚才在宴会上骂丰阳帝是个狗东西,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他在跟谁说啊,你身为先帝遗腹子这件事,丰阳帝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要不然他不是妥妥的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吗。”
云竹刚准备回答系统的问题,突然一个纯白的东西从自己的马下穿梭而过。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把箭。
兔子跑走了,但是云竹身下的马儿瞬间受惊的双蹄向上,嘶哑声随之而起。
由于速度太快,一切都没给人反应时间,没有握紧缰绳的云竹差点直接被应激的马儿侧身翻了下来。
正当云竹准备训马时,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他只好装作受惊的样子趴在了马背上,松开缰绳闭上了眼睛。
系统:“你又来!”
云竹知道系统的说的是他跟在池塘上故技重施的方式,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云竹的身形即将翻身下马,准备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
黑色的身影从马上飞腾下来跳到云竹的马上,他一个手拉住缰绳控制住乱跑的马,另一只手从后揽住云竹的腰身。
不过片刻间就驯服了马。
云竹心神未定的眼神里迅速浮现起些水意,他转过眸子看向背后揽住他腰身的人。
后面的人比他高出了一点儿,他转过后来只能看到那人的下巴。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传过来,“你没事吧?”
云竹抿了抿唇,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声调里带着些惧怕,“没事,多谢公子相救。”
背后的人翻身下马,云竹坐在马上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容貌,他看着完全不像是个功夫了得的人。
年纪瞧着也不大,跟个文弱书生一样,长相优异,唯一给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唇下痣,异常性感。
他仿佛是把云竹当成了某个世家子弟,在看见云竹的模样后,蓦然有些脸红,“在下解应怀,您有些面生,不知您是哪家的公子?”
云竹咳嗽了一两声,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神情划过一丝惊讶。
系统:“你小子运气真好啊。”
云竹不可置否的轻轻弯了弯唇,对于系统的赞叹满是得意。
虽然这时候遇见解应怀确实有点儿奇怪,但是提起遇见他,对于云竹来说完全不亏。
在原著里,解应怀的第一次出场应该是后期的一次跟乌塔尔部落的战役里。
解应怀替父出征一举打破乌塔尔部落接近三个月的制衡,振奋军心。
随后更是一举拿下乌塔尔部落的三分之二领地,少年将军,一战封侯。
他也是近几年来,除了谢元胥之外,唯一一个被封为冠军侯的人,那年他才仅仅二十三岁。
算算时间,现在解应怀也不过刚刚及冠。
云竹刚准备回答解应怀的问题。
倏地,他一抬眸就看见了那个站在眼前人马旁的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的手里还拿着火把,不知他们在这看了多久。
解应怀许久没有听到马上人的回答,以为他不想告知,想出言告辞,结果发现马上的人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没有移开视线。
他跟着看了过去,看清楚那三人的身影顿时正了正身形。
那三个人已经架马来到了眼前,左右两边的人翻身下马,中间的人一动不动的拿着弓箭看向云竹。
解应怀看向中间的人,单膝跪地,松开缰绳,双手抱拳行礼,“微臣解应怀,见过千岁大人。”
拂祸来到解应怀身后的位置,接过了刚才手里的缰绳,看向马上的云竹,“三殿下。”
谢元胥完全没看解应怀一眼。
他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沉地看了云竹很久,才满带怒气的哼笑一声说道,“本侯箭术不经,惊了三殿下的马,还望三殿下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