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更怪了,昨日是傅氏族祭他本来要去祖宅祭祀。这些年他不在,一直是贺元琳替他张罗,前些日子才修葺的旧宅,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偏偏还是昨日,贺元琳让他去郊外庄子上给镖局里留下的老弱妇孺送东西。
一边是她吩咐,一边是他自己也想去看看他们近况,傅长离没有拒绝,想着晚些再去傅宅就是。
结果等他回来时却被告知贺元琳已经替他前往,让他不用再麻烦了。
这种事怎么能称之为麻烦,他心中疑窦丛生,本想赶过去一探究竟,却被府中护卫劝阻,他等到天黑也没能把人等回来,一打听才知道竟是跟圣上去了宫中。
更离谱的是自己不在,反倒约了李书昱一起去傅氏祖宅祭拜。
“琳琳。”他心中柔肠百结没顾的上她手上脏污,上前一步握住,“不管什么事,你总该让我知道!”
“你先松手,”她没净手。
“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我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贺元琳垂下眼帘不看他,心中百感交集,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的父亲,伯父杀了她外祖陆氏满门,而我的弟弟每日还在杀着你的族人,你的父亲可能被关在某处正经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而你,一旦让他知道身份将必死无疑!
她试着抽回手,傅长离像是没看到她手上的泥垢,十指紧扣,跟她纠缠在一处。
她知道这事跟他没关系,可是圣上不会这样认为,他已经开始怀疑,并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早晚有一天会发现真相,长安早就没有傅长离容身之处。
再开口,她声音微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给彼此留些脸面不好吗。”
“我要知道。”不管真相是什么都比爱人离心,猜疑隐瞒来的好。
贺元琳知道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不可能会走,目光四处游离终于落到他脸上,语速略快:“其实没什么,只是我突然觉得厌倦,没得到时心心念念,现在发觉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是厌倦了我?”他不敢置信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贺元琳看着他,目光却没有焦距,眼神空洞又茫然:“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发觉你这人无趣至极,从前等的太久,错把不甘心当成了爱慕。直到如今才恍然大悟,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想着远远把你支走,或许时间久了你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
“我不会。”他说的坚定无比,不相信她已经厌倦,今日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傅长离目不转睛的盯着,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蛛丝马迹。
贺元琳坦坦荡荡,事关生死,两人那点感情微不足道:“我说的全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他举起两人紧扣的双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她并不抗拒他的接近。
“我已经告诉你了,不信也没办法,”贺元琳似乎懒得再跟他纠缠,用力甩开手上束缚,转身就走。傅长离手上落空,眼见她就要离去,他想也没想欺身而上,从身后牢牢扣住她腰肢,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这么多时日的煎熬,忍到现在已经是他极限:“反正我不信,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怎么对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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