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两声犬吠,又有何难?”他说亲的时候,视线扫过她的下腹。
用亲来比拟已经不妥当了,而是舔。
余白芷,……”
她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夫君还说我能屈能伸,我看你才是吧。”“娘子不是希望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余白芷又笑了一下,她进入浴房梳洗,没一会又出来擦拭长发。乔骁看着她走来走去,身上幽香浮动,飘到他的鼻端之下浮动。“你就打算这样晾着我,不给我解开穴位了?”“夫君冲不开吗?”
“你点的是连环锁穴,我解不开。”
这种点穴的手法,阴山只有余正一个人会,余白芷得他的亲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都不试试?“余白芷笑。
“想要娘子给我解开。”
“帮你解开有什么好处?"她还提上条件了乔骁任由她的口风,“你想要什么好处都可以。”“夫君如此慷慨,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吗?”乔骁不说话,余白芷反问,“就连我要离开京城都可以?”男人眸色一凛,显现出几分凶冷。
果然,他还是很警惕。
“你是我的娘子,我在这里,孩子也在这里,你还要往什么地方去?”“说笑而已,何必当真。”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男人偏过眸子,即便是满脸的墨汁狼藉也盖不住他阴沉的脸。
“夫君不喜欢听,我下次就不说了。“她倒是笑嘻嘻认错认得很快,露出莹白的牙齿。
看得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她拧了帕子,亲自给他擦干净脸上的墨汁,耐心有余,袖腕萦香。宽袖时不时还会擦过他的面颊,有些许痒。余白芷给他擦好脸,便解开了他的穴位,让他去梳洗。乔骁活络手腕,看着先一步上榻,钻入被褥当中的女子,…”等他沐浴出来,余白芷已经歇息了。
男人修长如玉的指腹摸索着她光滑的小脸,眼底一片幽暗。他本来不想那么做,但若是她用的缓兵之计,他也应该未雨绸缪。思及此,乔骁起身,往熏炉里面添了一些不易被人察觉的暗香。他承受不起失去余白芷的代价,不仅要留神铲除她身边会出现的人,还要在她的身上放些东西。
若是寻常的首饰很有可能会被她发觉,可要是下蛊,还不到那一步,万一闹得无比僵持,可就不好了。
所以,暗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余白芷昏睡当中,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小动作。翌日,她换上随行的男子服饰,跟在乔骁的身侧一道去往官署。见到她时不时用手去蹭面颊,乔骁冷着脸低声提醒,“若是再蹭,脂粉就要掉了。”
余白芷看了他一眼,她怀疑乔骁就是故意的,在报复她昨日往他的脸上作画,让他学狗叫,所以今日他便用暗沉沉的脂粉抹了她满脸,她如今黑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活像是烈日晒的。
“脂粉掉了,岂不是要被人看出端倪。"他还在说。余白芷鼓了鼓腮帮子,什么话都没说。
见到她不悦,乔骁从旁边取了装糕点的香囊系到她的腰间。是怕她饿了,所以特意让人准备的。
看到糕点,余白芷便没有跟他计较,时不时拿出来一两块咬在嘴里,腮帮子偶尔鼓动。
乔骁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勾唇。
官署旁边的人见到乔骁的唇角微勾,面面相觑,这位大人可是冷面,来了这几日,都没有见他有过表情,今日竞然笑了?莫不是因为……得知了禄宁郡主要来的消息?可外面不是都说他回绝了太后的牵线吗?
这又是为何?
余白芷跟在乔骁身边很是规矩,她清楚若是露出马脚,乔骁会被人弹劾,所以入了官署之后,便连糕点也不吃了,还主动帮着乔骁做事,整理卷宗,端茶倒水。
她殷勤得惹旁边男人频频侧目。
乔骁的确是忍不住挑眉,往日都是他伺候余白芷,哪里轮得到余白芷来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