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是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杰作,忍不住闭眼咬牙切齿,“余、白、芷!”
“解开我的穴位,擦掉你的手笔。”
“谁让你惹我?”
她冷哼了一声,挪了圆凳抬起杌子叠上去,把铜镜正对着他的脸,又继续在他的脸上作画,这一次在他的侧脸上画了一只笨拙的猪。乔骁,“…“真是够了。
“怎么样?"她亲眼让他看着她作乱,还要问他,她的画技如何。“娘子画得很好,足以讨到为夫一顿打了。”“夫君知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今越是跟我横,我越是不会放过你。”
“不如说点好听的来?“她语气平和,微微挑眉。“…你要听什么?"他真是服了余白芷,闭上眼睛任由她胡作非为。眼不见为净。
三岁的幼儿都比不过她的淘气。
谁能想到在对方的脸上作画?
他俊逸的的侧脸被她画了猪,左脸也不知道画了什么,仅凭她落笔的动作已经没有办法辨明,因为她的画技实在拙略。过了一会,她应当是画好了,起身离他远了一些。轻声道,“夫君学几声狗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