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这话,却摆摆手道:“罢了,我亲自走一趟,去看看阿玛吧。”这样显得诚心不少。
年珠甚少到年羹尧的书房,毕竞她就算来了,也探听不到什么有用消息。但今日,显然是个例外。
大概是外头风大,且年羹尧的确是忙的抽不开身的缘故,所以很快有人引着年珠进了书房外间。
书房里间似有很多人在,年珠隐约可听到里头有人在说话。“青海这地方向来不太平,若是强攻,只怕我方将士也损伤众多,总督大人,不能强攻啊!”
“是啊,这些人狡猾得很,就算咱们千辛万苦打了胜仗,您前脚刚离开青海,后脚他们又闹出幺蛾子来!”
到了最后,年富更是没好气道:“为何不能强攻?若他们不服气,再打就是,一直打到他们服气为止,难道就任由着他们上下蹦跳不成?”年珠听的清楚,年富这话一出,就没人接话。虽说众官员不赞成强攻,但谁也不敢得罪年富,毕竟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秦淮。
年羹尧揉着眉心,面上露出些许疲惫之色,他才从青海回来,原以为青海少说能平静几年,没想到那群狗娘养的如此不安分。“好了,你们的意思我都知道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他眼见着年富一副还欲说话的样子,却径直转过头吩咐贴身随从道:“不是说珠珠来了吗?叫珠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