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犹豫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下来:“七格格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若是没有您,这便宜坊早就关门了。“您这样说定然有您的道理,便是我豁出我这条命也不怕。”年珠心心里很是感动。
从一开始,她穿越到大清,只想安安稳稳舒舒服服过日子,后来为了为了觉罗氏等人不能继续当咸鱼,如今她肩上的担子虽越来越重,但她也知道,她的伙伴却也是越来越多,她也就更没什么可怕的呢。大大大
翌曰。
九阿哥正搂着爱妾睡觉呢,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贝子爷?”
“贝子爷?”
“您快醒醒啊,出大事了!”
赤身裸体的九阿哥正睡得香甜,这些日子他不用再日日早起进宫,便放纵了些,如今气上心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盅就砸了过去:“叫!叫!叫什么叫!一大清早的,你爹死了不成!”
这话一出,他瞬间就想到了八阿哥与他说的那些话,怀疑是不是皇上驾崩了,连忙穿了衣裳起来。
门口跪地的小太监头都磕青了,听到九阿哥低声问他“是不是皇阿玛驾崩了”,那更是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忙道:“贝子爷,这可不兴瞎说啊!不是这事儿,是铺子上出事了!”
“今一大早年家那杂货铺的花露香膏也降价了,不仅降价了,还有了现货,甚至还卖起葡萄酒来。”
“先前您不是说便宜坊那葡萄酒卖的便宜吗?如今年家那杂货铺的葡萄酒卖的更便宜,一坛子才四两银子呢!”
“还有那司掌柜,也打出便宜坊开业百年的噱头来,便宜坊的葡萄酒这几日也四两银子一坛呢!”
九阿哥惊呆了,他只觉这事儿比皇上驾崩还要吓人。且不说花露香膏降价一事,就说年家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与他唱反调的?还有那葡萄酒,汪景祺与他算过一遍又一遍,一坛葡萄酒仅仅是成本就快五两银子呢,这也是为何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压葡萄酒的价格,而是高价回收葡萄,打算从根源上杜绝葡萄酒的产出,那些葡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不知道的是,年珠手上根本没囤多少葡萄,也没多少葡萄酒,物以稀为贵,若一样东西既便宜又四处可见,谁会在意它?九阿哥吓得连衣裳都没穿好,直接去找八阿哥了。八阿哥正与幕僚臣子商议为何皇上这么多日未曾露面一事,越商量是越害怕,甚至有人已猜测是不是皇上驾崩了。
“皇上向来勤勉,多年来甚少有像这些日子这般不早朝不见大臣一事,偏偏雍亲王一直陪在皇上身边,我猜测是不是雍亲王弑君杀父。”八阿哥却不大相信的,低声道:"四哥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如今朝中拥护四哥的人不在少数,他并不是没有胜算,断然不会如此铤而走险…”他这话还没说完,九阿哥就推门走了进来,扬声道:“八哥你这话说的没错,如今朝中支持十四弟的人也不少,纵然是十拿九稳、胜券在握,却也没有比将东西攥在手心更安心的事。”
“两日前,就连老十去见皇阿玛都未得召见,谁知道老四在做什么?”“皇阿玛也就这些日子对老四另眼相看,从前我可没发现他们父子情深,到底能有什么事,叫他们父子两人在乾清宫相处这么长时间?皇阿玛又没有断袖之癖,老四又不是模样出众……
八阿哥见他这话越说越离谱,扬声道:“九弟,休得胡言乱语,休得对皇阿玛不敬!”
“八哥,都到了这时候,咱们命都快没了,你还管这些?"九阿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更是一股脑将方才知晓之事都道了出来,最后更道:“那年家算什么东西?从前就算我走在路上踹那年羹尧一脚,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竞还敢与我唱对台戏?我可是听说老四那侧福晋年氏很得老四喜欢,甚至因为这事儿,皇阿玛心里还老大不高兴,定然是年氏知道了什么,与年家说了,所以年家这才有所动作。”
“八哥,你想啊,要不然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