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也配叫我与她道歉?她一小户之女,当日我就不该松口的……”
年珠提醒她道:“郡主,我虽对您并不了解,但隐约也能猜到这件事是王爷先答应,你才不得不松口的。”
“我知道您定不赞同人生来平等这话,但就算您不在意那位姨娘的死活,却也得替郡马爷想想才是,她肚子里怀的可是郡马爷的孩子。”怀恪郡主仍是一脸怒色。
年珠看的出来,若不是她今日有求于人,可不耐烦听自己说这么多。“郡主,您请回吧,您今日这话,我会帮着转告我姑姑一声的,至于我姑姑如何决议,我也左右不了。”
怀恪郡主也知道如今是希望渺茫,但如今她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临走之前接过身边丫鬟递上来的一个信封,放在了桌上:“小小意思,还望年额娘莫要嫌弃。”
“事成之后,我会另奉上白银万两的。”
等她走后,年珠将信封打开一看,果然见着里头装着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她不由咂舌,比起扣扣嗖嗖、全部身家只有三千多两银子的弘昼来,怀恪郡主真真是出手阔绰,可见四爷对这个女儿的珍爱,只是可惜啊,怀恪郡主却白白糟蹋了四爷的一片苦.…….
等年若兰听说这件事后也是摇头叹息,无奈道:“……怀恪郡主这般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王爷从前不知替她收拾过多少回烂摊子,我听王爷的意思,从此之后再不想管她,是福是祸皆随她去了。”年珠一点不意外,毕竟先前她大概已猜到四爷被怀恪郡主伤透了心:“那姑姑,这五千两银子的银票怎么办?”
“不过五千两银子而已,你留着就是,就当作你的私房钱好了。“年若兰伸手点了点年珠的小脑袋瓜子,道,“就连王爷都说如今雍亲王府里有两个小财迷,弘昼是一个,你也算一个。”
顿了顿,她又道:“况且怀恪郡主只说拿了五千两银子请我帮忙,我的确是帮她在王爷跟前美言过几句的,只是王爷心意已决。”“这五千两银子,我自然能收。”
“多谢姑姑了。"年珠欢喜道。
如今她正是缺银子的时候,她原想着自己连同弘昼、弘历的私房银子,再加上这些日子杂货铺和便宜坊的盈余,她怎么着也是一富婆。可真用起钱时,她这才发现银子半点不经花,修缮良乡的田庄花了两三千两银子,采买种子肥料花了七八百两银子,买擅长种花的匠人又是几百两银子……零零碎碎、七七八八加起来,如今她手头只剩下几千两银子。偏偏前几日司掌柜托了苏额木前来传话,说他打算明年开春开上几间分店,问她想不想入股。
年珠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毕竞就凭如今这便宜坊的生意,司掌柜这是白白给她送钱啊!送到眼前的银子都不要,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她答应司掌相入股一万两银子……这不,她刚着急钱不够,怀恪郡主就急匆匆送了银子过来。年若兰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知道年珠近来为银子发愁,还想着自己过年时给年珠一个大大的封红呢!
年珠一回屋,就吩咐聂乳母差人将银票给司掌柜送去。心头之事了却,她是心情大好。
吃饱喝足后,她便又在书房里捣鼓起来。
她之所以又是花大价钱采买种子肥料,又是买人,是想要研制香露香膏。如今虽也有香水,但要么国外进贡采购,要么是自制花露,前者味道过于浓烈刺鼻,后者多是些玫瑰花露、早桂花露等,味道清冽的能够直接服食,可想而知涂抹于身上,别说吹风,走两步味道就全散了。偏偏京城妇人皆爱美,一个个也喜欢用香,她早已嗅到了商机和扬名立万的机会。
在雍亲王府的听雪轩内,年珠行动多有不便,但在如意馆内,可就是她的天下呢,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年珠将早准备好的鲜玫瑰、鲜茉莉放入白瓷瓶中,加入各种名酒,将封口扎好,密封几曰。
此法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