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自己离门也不远,以往体育成绩很好的她就算遇到什么危险逃走也方便,心稍微放下一些后,转过身粗略地打量了一遍这个睡着硬纸板缩在那个小小角落的人。
——那个人似乎是很久没有打理自己的头发和面部,头发长得几乎和野人差不多,有一部分还打了结,和他下巴上那许久没有修剪的胡须混在一处,几乎分不清哪处是胡子,哪处是头发了。
不过,虽然他的头脸很狼狈,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有些凌乱,却根据他上身下身和鞋的搭配来看,也能看得出他曾经也是个对自己的生活有要求,而且也在认真努力生活的人。
谢芸甚至在这个人身边发现了一个被他护得很紧的老式公文包,搭扣之类的五金件和表面的皮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了,他却仍旧将把手牢牢地握在手中,仿佛这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
虽然看不出他以前具体是做什么的,但谢芸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之前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每天都在这个社会的大染缸里挣扎的社畜。
可能是当时心有感触的关系,谢芸看着这个缩在角落的人,竟隐约地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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