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质问他道:“赏花宴那晚,我喝醉了,是皇兄吻了我的眼?”
“是。"刘胤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再掩饰曾经所为。永宁耳畔嗡嗡作响,思绪已成了一团乱麻,渗出的冷汗浸湿后背。原来醉酒那晚她没有记错,确实是天子吻了她的眼。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动了心思。
或许,更早。
刘胤蓦地拉住永宁的手腕,拉她入怀,女子的馨香撞了满怀,“朕放你离开,是你自己不走的。”
刘胤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抬起她的下颌,低头衔住她唇。
刘胤霸道地吻着她,好似是在宣誓她是他的人。永宁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被他尽数吞没。
她抬手挣扎,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大,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好似棉花一般。
刘胤摸着她的手,扣住她的腕子,将那捶打挣扎的手反剪至身后。以她之手,抵着她的腰。
永宁袖子里的桃色小衣掉落,孤零零地飘落在刘胤的身侧。嘤.咛声渐渐响起,永宁双腿发软,站不住了,忽又被刘胤捞了起来,横抱着往床榻去。
罗帐飘扬,帐铃叮当,烛光昏暗暧昧。
永宁本能地想跑,腰间忽覆上一只大手,男人挽着纤纤腰肢,一股大力从腰/.间来袭,将她拖回床榻里侧。
永宁惊惶无助,刘胤握住她温软的手,放在他腰间的蹀躞上,手掌的温度烫/得/吓人。
刘胤俯身,在她耳畔低喃,“帮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