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记忆再度涌上兰沉的脑海,被送入宫前夜,他从护送自己上京的仆从口中得知一切,悲恨交加下,动手割下仆从人头,以此解恨却不成,依旧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余光瞥向角落静静躺着的匕首,那是兰玉阶年少相赠的信物,当年他用来割下兰氏仆从的头,后来他想,他要用这把匕首斩断和兰玉阶的关系。
而如今,他却想亲手把匕首捅进兰玉阶的身体里。
“陛下。”他微微侧身,朝向身旁站着的燕赫行礼道,“下毒一事过去数年,微臣并无证据可言,且此人又与崇王有关,微臣岂敢随意得罪。”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被一道力气锁住,倏地往前一拽,逼得他不得不朝帝王靠近,随着燕赫俯身,两人的距离被迫拉近,气氛却没有丝毫暧昧,反而叫人胆颤心惊。
他摸不准燕赫的脾性,又不知他发疯时会做什么,只能快速表明立场道:“微臣并无不臣之心,陛下明鉴。”
燕赫的神情毫无波澜,“云泽,别忘了今夜是谁把你接回来的。”
他言语虽亲昵,可说出的话却叫人背脊发凉。
兰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是在提醒他对宴席中事皆了如指掌。
可即便如此,报仇一事岂能宣之于口,何况兰玉阶如今已贵为六部之首,想要复仇谈何容易?眼下面对燕赫的质问,他又该如何洗清嫌疑?若无法取得燕赫的信任,将来他又如何出宫行事?
思来想去,兰沉决定先以保命为上,打算挣脱燕赫的手跪下求饶。
可万万没想到,燕赫把他攥得更紧,他适才又并未多想,挣扎的力气颇大,如此一扯,毫无防备的两人身子踉跄,兰沉整个人紧跟着扑向燕赫,又逢浴室地面湿滑,他往前倒去之际,竟把燕赫往浴池里推了一把,紧接着两人双双倒向水面。
糟了!
兰沉惊呼,“陛下!”
燕赫未料他会施力反抗,身子失重时眼底也划过意外,眼看即将落水,他迅速把人抱紧,“别呼吸!”
“扑通——”一声,浴池的水花蓦地绽放,向四周轰然炸开,整个浴室的地面瞬间被浇湿。
兰沉入水前听见燕赫的喊声,莫说是呼吸了,口鼻都闭得紧紧的,随着温热的池水包裹全身,他潜意识伸手去抓东西自救,以至于何时出水了都不知。
连绵的滴水声回荡在偌大的浴室内,他的耳朵嗡鸣,什么都听不见,唯独感觉后背的温度和身前的不大一样。
身前的似乎更热一点,而且更硬一些,触感还有点......软乎?
一个荒诞的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他猛地睁开眼,果不其然,他被燕赫抱着,而自己的双手,居然胡乱抓着对方的里衣,稍微动一动,便能触及里衣下挺拔的身材。
好嚣张的姿势。
兰沉一动不敢动,不仅因情形尴尬,更因两人身子紧贴,有些变化心知肚明,实在令他难以面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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