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将头转向一边，装作没看见。
许垣见他这样，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开始和佘烨交流起刚才的情报。
许垣和陆晓芸在和他们分开以后，没有朝着村子边缘走，反而向着村里走去。
他们一路顺着大路走，沿途看见一个祭坛，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供奉，旁边的台阶却有许多行走过的痕迹。
“他们不光建个庙，还搭了个祭台，看来很虔诚啊。”佘烨不由开口。
江离眼帘垂下，听完他描述，才再次开口：“你觉得，那个祭坛和山上的庙的风格相同吗？”
许垣回忆了一下，刚准备开口，旁边听着他们谈话的陆晓芸却抢先出声：“庙里和祭坛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但我具体也说不出是怎么不一样。”
江离有些意外地看向陆晓芸，连旁边的少年都抬眼看了她一下。
“都不是一个东西嘛，感觉肯定不一样啊。”佘烨说着拍了拍陆晓芸的肩膀，“别太多心。”
江离低下头，却感觉自己身边突然凑过来一个黑影，直接往他身上倒去，他猛地抬头，就看见许垣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堪堪稳住身形。
江离和许垣对视，不知为何，有些尴尬的僵持在原地。
最后还是许垣低声说了句：“陆晓芸的直觉很准。”
“哦。”江离敷衍地点点头。
“其实我在想，如果真的像她所说，庙和祭坛不是祭拜的同一个东西，那这里还真就奇怪了。”江离看向周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还是中午，但感觉天暗了一点。
“按理来说，一般这种与世隔绝的小村庄，就算有信仰，信的也应该是同一个东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有种割裂的感觉。”
许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或许这个村子早在很多年前，就分成了两派，其中可能还有派系之争。”
许垣转身往前走去，佘烨还在念叨着陆晓芸。
江离盯着他的背影开口：“话说，你是不是腿瘸，平地都差点摔。”
许垣的背影停了几秒，接着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
江离看着他们三人交谈的身影，随意靠在旁边的墙上，视线隐藏在眼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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