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高台上的徐鸿儒。
好死不如赖活着。
姑且不论他们就算逃入城中,日后能否浑水摸鱼,逃过官府的筛查,但也总比眼下待在这等死强。
许是猜到了众人的心中所想,在过去几天时间里始终\"安然无恙\"的兖州城还真隐隐传来了些许喧哗声,城门
处更有浓浓的黑烟升腾而起。
\"快快快,去将城门抢开!\"
也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本因情绪跌宕起伏,导致脚步虚浮的白莲骨干和各路宾客们竟是突然恢复了些许气力,不管不顾的朝着兖州城涌去。
而随着战场中官兵骑卫不断围剿,也有些慌不择路的残兵败将往兖州城逃窜。
直至麾下的诸多心腹和\"盟友们\"渐行渐远,高台之上的徐鸿儒方才有了一些许反应,并发出了一声如鬼魅般的惨笑。
噗!
下一秒,咸腥的鲜血自徐鸿儒的口鼻处奔涌而出,挥洒在其身上的\"龙袍\"。
\"为什么,为什么?!\"
\"无生老母,为什么?!\"
徐鸿儒剧烈的抖动着枯瘦的身体,不时便喷涌着一口鲜血,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
但直至其不慎从高台之上跌落,却也未能等来一个回答,只是恍惚间耳畔旁似是响起了麾下心腹的求饶声以及监斩官下令行刑的声音。
...
...
\"鲁王爷,城门处的骚乱已被镇压!\"
兖州城头,一名副将在身旁亲兵的簇拥下,气喘吁吁的行至角楼附近,朝着眼前的鲁王朱寿鋐及身材魁梧的兖州守备回禀道。
闻言,众人纷纷将目光望来,而鲁王朱寿鋐不辨喜怒的声音更是幽幽响起:\"怎么回事?!\"
这兖州城在过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有出现过半点骚乱,偏偏城外的叛军们功亏一篑,胜券在握的官兵们已是犹如狼入羊群一般,开始扑杀负隅顽抗者的时候,自己治下的兖州城出现了乱子,而且还是重兵把守的城门?
\"回王爷的话,据卑职初步调查。\"
\"放火生事之人乃是城中的几名泼皮,除却有两人负隅顽抗被当场射杀之外,剩下几人均已被控制。\"
迎着鲁王朱寿鋐深邃的眼神,刚刚说话的武将便言简意赅的将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哼,白莲教果然害人!\"
话语刚落,城头上便有文官不假思索的愤怒道,直接将这些泼皮与城外的叛军联系在一起。
\"哦,刘大人觉得他们是白莲教的人?\"
微微思索片刻,鲁王朱寿鋐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深邃的声音中充斥着些许嘲弄。
\"啊,不是吗?!\"
闻言,刚刚说话的文官便理所当然的回应道,引得城头上不少官员都是微微颔首。
除却那些常年被洗脑的\"信徒\"之外,谁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突然于城门处放火闹事。
这不明摆着,是想打开城门,放城外的叛军们入城吗?
\"呵,我看不见得吧..\"
鲁王朱寿鋐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一双似乎是看透了一切的眸子缓缓在城头上众人的脸颊上掠过,但却没有继续说话。
城外的叛军已是一盘散沙,刚刚闹事的那些青皮如若是白莲\"信徒\",究竟该虔诚到何种程度,才会想要打开城门,放这些叛军入城?
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