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一介文官,只想着保家卫国,不似边陲拥兵自重的武将们,心中暗怀鬼胎,自是不在乎天子的安排。
"朕即刻便督促内阁及兵部,妥善办理爱卿所需的一切事宜。"此时的朱由校,越看袁可立越满意。
若非知晓袁可立不喜朝中的"尔虞我诈",且登莱镇事宜乃是重中之重,他险些萌生了将袁可立当做日后辅臣培养的念头。
"臣遵旨。"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同样是激动万分的兵部右侍郎袁可立规规矩矩朝着案牍后的天子躬身行礼之后,便在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的亲自护送下,朝着外间而去。
谁言天子不喜东林,继而"厚此薄彼"?皆是谬论!
目送着袁可立逐渐远去,朱由校转而将目光投向窗柩外树梢上趋于融化的积雪,眼神很是复杂。
冰雪即将融化,战争的号角即将打响。
恍惚之间,他已然听到了女真八旗的狞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