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出现在陈忆典身上,倒也合情合理。
“你害死我外祖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个害人精”
“什么?”
陈忆典收回脚,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对方,她什么时候害死陆铃华外祖母了?她外祖母是谁呀?哦,那个荣德夫人。
“若不是你不愿接受我母妃的歉礼,我外祖母怎会去寻那佛珠,她也不会因此遭遇不测”
陆铃华狠狠地盯着陈忆典,就因为她的不依不饶才导致外祖母去世,让母妃如此难过。
听到陆铃华的斥责陈忆典终于体会到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是会笑出来的。
“大姐,你自己也说了那是歉礼,我受了委屈还得舔着脸去接受你母妃那所谓的致歉是吧?你觉得给人一巴掌再给颗甜枣那是正常人做的事吗?”
“你说谁不正常?”
陈忆典无语了,陆铃华是不是在她母妃肚子里的时候被脐带缠久了脖子,怎么这么没脑子。
两人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两道身影挤在一起。
“我就说她们两个不可能那么安静,这八成得打起来”
傅予安幸灾乐祸的蹲在一朵大花丛后面,真想把两人待会儿厮打的样子画成画本子,让满城的人都看看她俩的德行。
一旁的陆迟惊也是津津有味地看着那边,他还未见过女子是如何打架。
当然除了姜秋禾那种两招就致命的。
“你够了没,别在这里给我无理取闹。怎么,把我当成你发泄的出气筒了?你小心炸死你自己,别以为我是什么好脾气”
陈忆典摩拳擦掌,左右手来回按得指节嘎吱作响。
“你还敢对我动手?这里可不是陈国,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铃华一想到母妃因为陈忆典之事被父皇冷落至今,就想上前狠狠教训她。
“我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比你强,若说欺软怕硬惹是生非,谁比得过你呀?也不知道你这种贫嘴贱舌的公主是谁教出来的”
“你再敢攀扯我母妃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呜呜呜,我好怕,吓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傅予安兴奋的转身要去取些葵花籽来。
“我去拿些葵花籽,你要吃什么?”
“别去了,打起来了”
陆迟惊将他拉了回来,两人再伸头看过去时,陈忆典和陆铃华早已拉扯在一起。
“扯头发了扯头发了”
傅予安乐得不行,终于是看到这两人狗咬狗了。
陆迟惊见两人滚打在地上都还在相互谩骂,真是佩服她们的嗓子。
“你放手!”
“你先放!”
陈忆典骑在陆铃华腰上,两手捏着她的脸颊向外扯,似要撕烂她的嘴。
陆铃华不断扭动着腰,紧紧拽着陈忆典的头发,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陈忆典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当本公主想同你坐吗?”
“巧了,本公主就是不乐意,非常!非常!不乐意!”
陈忆典叉着腰,一点也不惯着陆铃华。老祭酒居然让自己和傅予安换一个座位,她可不想和陆铃华当同桌。
忌酒拧着眉看着课室内的其他人,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被他抓着去换座位。
“成何体统!一点同窗之义都没有。陆铃华和方鸿江换,也就一天,不许再多说”
祭酒提高了音量,显然对众人的事不关己的行为很是不满。
且自己到底是国子监祭酒,一味被学子驳了面子也是生了怒意。
陆铃华不情不愿的与方鸿江换了位置,一坐下便与陈忆典来了个死亡对视。
两人都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白了一眼对方后各自转过头去。
讲台上祭酒津津有味的讲诉着自己这次回乡又拜访了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