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治疗肩伤的药粉。
衙役上前将里面的药粉倒出给众人查看。
像是瞬间找回底气,胡远成脸上的笑意藏不住,正要开口解释,却被李大夫抢了先。
“你果然是去黑作坊买了鹤顶红,真没想到你竟是个谋财害命之徒,你可别说出去我给你疗过伤,我可不是帮凶”
李大夫声线苍老沙哑,极力与胡远成撇清关系。
“你看清楚,那是你卖给我治疗肩伤的药!你老糊涂了吗?”
“你怎么说话呢,我虽年纪大了,可我医术可不浅。是毒药还是良药我还看不清吗?这分明就是鹤顶红!”
胡远成听他这般说,顿时看向陈忆典,陈忆典抬眸与他对视,眼中尽是得逞的笑意。
“你这个贱人!你敢诬陷我,我要杀了你!”
胡远成激动的要挣开衙役的桎梏,这个女人分明是想让自己去替方鸿江背锅。
“吴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秉公办案吧?”
陈忆典不理会胡远成的谩骂,更不会因为自己设计他而感到内疚。若不是要留着他做毒杀卢慎一事的替罪羊,她早就想两棍子敲死他。
昨日她让乞丐兄弟扮成富户去泰和酒楼吃饭,再以桌上有刀痕和血迹为由在大堂里闹起事来……
“掌柜的!我看你是不想做生意了,这脏桌子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听说二十三日你这酒楼就见了血,这都五天过去了还没洗干净!敢用这种污秽桌子来招待老子!”
乞丐兄弟破口大骂,孙正上前查看果真见桌边有两道痕迹,凹陷里还有些干涸的血迹。当即给二人赔罪,称马上就去换副桌子。
“老子这么好打发?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把你们东家叫过来亲自给我赔罪!”
孙正见他如此不依不饶,若是被东家知道自己没管理好酒楼,保不齐自己也得丢了这份差事。只好赔着笑脸讨好,最后生生赔了五十两银子才摆平此事。
送走两人后,孙正叫来王柱,责骂他办事不力,这么些天了还没将桌椅收拾干净。
乞丐兄弟走远了才对视一笑,随手扔掉手中装着鸡血的小瓶子。
抛了抛这有些重量的钱袋子,见无人跟踪后才去给陈忆典交差。
陈忆典见有了林清栀的证实,紧跟而上传上下一位证人。
胡远成看着进来的是走路都不太利索的老大夫,这不是那日坑了自己一块玉佩的黑心郎中吗?
“李大夫,二十三日下午你可还记得这名男子到你的医馆治疗肩伤?”
李大夫顺着陈忆典指着的方向看去,见是那个才花三两银子还想买好药材的混球,立即起了精神。
“我认得他,他前不久才到我那里让我给他疗伤,他说是被刀划伤的,还只想花三两银子,抠搜的很”
听着李大夫有气无力的声音却还怪自己抠搜,胡远成更恼了。
“那日我不是给了你玉佩吗?那玉佩买你多少好药也够了”
胡远成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反应反而证实了孙王二人的话,现下他只是气愤于谁都来与自己作对。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是在我这儿买了上好的药,你还问我那红色的是不是毒药,你最后去黑作坊买着毒药了吗?”
李大夫完全是好奇他有没有去那些黑作坊买药,自己可是一心向善的仁医,怎么能劝人去买毒药呢。
胡远成被他这容易让人误解的话气的紧握双拳,恨不得上前去捂住这老头的嘴。
“我何时说了要买毒药?你这记性差了就别胡乱说话”
“你怎么还不承认呢?你那玉佩还在我那里呢,当时东问西问的,我看你怕是没安好心”
李大夫最讨厌别人说自己记性差,当即也回怼过去。他当时就觉得这人不像个正经人,否则怎么会看个伤还疑神疑鬼的。
“胡大人,不知你当时问的红色药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