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忆典在小腹上双手打着圈按摩,这才过了一会儿疼痛好像真的缓解了不少。嘿嘿,别人拜师学艺,我呀,拜师保命。
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再过两个时辰天也就黑了。自己还得去泰和酒楼赴约,休息会儿就得走了。
今早刚准备出门就遇到来寻自己的林清栀,陈忆典告诉她自己还有急事要做,对方便约定在太阳下山之前到泰和酒楼相聚。
陈忆典搞不明白这个林清栀,自己和她可以说是毫无瓜葛,也就见过一次,她怎么弄得两人有多大交情似的。
泰和酒楼里,林清栀已经等候多时,把玩着手中的骰子,无趣的趴在客房的木桌上。
陈忆典能有什么急事要做?这个点了还不见身影,自己在江国可待不了几天就要返梁了。
如今父皇忌惮重臣,朝廷看似无朋党,可私下不知已经集结了多少党派。若不是琮礼,自己又怎能知晓这严禄已经有了造反之心。
可父皇不会听信自己的谏言,皇兄们更是无能至极,以至自己居然要借用江国皇子来打压朋党。
看着手中的骰子,林清栀神色沉了沉。琮礼说需借助陆瑾延来扳倒严禄,可他能做什么?根据自己近日的观察,在江国不论是皇室还是百姓,似乎都更看好五皇子陆瑾谰。
当初陆瑾谰到梁国求药,她也是见过他的,倒是面如冠玉、才貌双全,还是江国的嫡出皇子。而这陆瑾延到底没有嫡出的身份,他又有多大的可能成为下一位江国皇帝?
琮礼是否太过信任他了,此人心机如此之深,万不能养虎为患,若是事成之后,陆瑾延必留不得。
正凝思着,林清栀听到敲门的声音,她可算是来了。
陈忆典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了师父给的药,她已经不痛了,只还有些微微不适。
“你找我干嘛?长话短说吧”
陈忆典还想早点回去躺着休息,她捧着茶杯给自己取暖。
林清栀看了眼门窗,将自己的凳子与她拉近了些。
“我有些好奇,你身为陈国嫡出的长公主,会选谁做为和亲对象?”
“…………?”
陈忆典的沉默让林清栀难堪一瞬,这是不能问的吗?
“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来江国有些日子了,还能在国子监与皇子们日日相处,想知道你对江国皇子的看法。我也是公主,保不齐日后也需和亲,提前打听打听”
林清栀眨了眨眼睛,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小锦囊给对方。陈忆典一手接过,没有一丝迟疑。
林清栀:………
她真的是陈国公主吗?
陈忆典打开锦囊,眼睛都睁得圆溜溜,里面装着不少的珍珠。这珍珠每颗都足有拇指大小,颗颗饱满丰润、璀璨夺目,看着便价值不菲。
“嗐~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啥,都是一句话的事”
话虽说着,可她却很是顺手的将锦囊收好放进袖中。
林清栀见她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嘴角微微抽搐,然后附和起对方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尴尬。她还以为陈忆典根本看不上这些呢,没想到还是个财迷。
“那你给我说说呗,这陆瑾延和陆瑾谰,谁好一些?”
“他们两个呀………都不咋样。这陆瑾延吧,他正常时还挺好,就是偶尔会发疯,那发起疯来可是能杀人那种。而陆瑾谰呢,他发不发疯我不知道,反正他正常时也挺讨人厌的,把自己端得可高了。别说我,他也不见得瞧得上你”
“我怎么了?我很差吗!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先不说这个,你就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优点吗”
“优点?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不到。他们两个就是疯子老三和神经老五,都是让人毫无欲望的低质男性”
林清栀听了陈忆典的话惊讶得半天回不过神,她的意思是,这两个皇子她都看不上?就这还低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