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去赴宴”
陈忆典一愣,这不是他们皇室的家宴吗?自己还没成亲呢,让自己去干嘛?最讨厌这种官方又无聊的场面了。
女官见她没说话,便又去通知了陈忆源,进宫赴宴的事,必须三公主把好关才行,可不能出岔子。
陈忆典把这事抛到脑后,去长安街找伊述去。
看见门闩上被取下的红绳,陈忆典开心的敲了敲门。
伊述开了门,见他鞋上还带着些新泥,想来也是才来不久。
“如何了师父?我这毒可有苗头了?”
“这不能急,我正在试着配药,后续可能还是施针和药浴,慢慢来吧”
陈忆典对他很有信心,眼中尽是崇拜,这就是来自老艺术家的从容淡定,虽然师父还不老。
伊述带她去了药房,这里面有个墙那么大的药柜,不少药材得踩着梯子才拿得到。
“今日先教你把脉吧,你虽有些基础,可到底薄弱”
陈忆典兴奋地点了点头,这就开始带徒弟了,师父真是要能力有能力,要效率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