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懵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嫁给方不二,不应该是弄死这个死胖子吗?
“怎能不知。”陶琪继续擦着方不二脸上的血迹:“我就是再傻,还能查不出那些刺客的来历吗,虽然颇费周折,可毕竟,查出来了。”
“那你为何还…”
“因为你傻。”陶琪的眼眶之中,已经有眼泪打转了:“做戏就做戏,那一刀穿胸而过,险些要了你的命,为了得我芳心,命都不要了吗?”
“我…”方不二低下了头,明明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却流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羞涩神情。
“我知道,好多次离府,在东平城中,你都远远的望着我,看着我,是吗。”
“是。”
“你是真的心仪与我,对吗。”
方不二重重的“
嗯”了一声。
“我知道。”陶琪再次将手帕拧干,轻柔的塞在了方不二的怀中,随即缓缓抽出了隐藏在裙摆处的匕首,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方不二望着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神情。
众人看向楚擎,楚擎挥了挥手:“谁杀都一样,他死就行。”
正当所有人以为陶琪会给方不二一个痛快时,那把匕首,竟然穿透了方不二的小腿。
一声惨叫,方不二惨嚎出声。
陶琪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用力的扭动着匕首,方不二险些疼的晕了过去。
“你心仪于我,我很感激,可你不应拿我陶家的命,成全你的野心。”
一边说,陶琪一边将匕首向后拉扯着,一条血箭射了出来,喷射在了陶琪的脸上。
这一刻,陶琪那无比绝美的面孔,显得那么的狰狞,甚至有些可怖。
“你是瀛人,各为其主,我不怪你,你骗了我,我也不怪你,可你不应,连累我陶家其他人,连累陶蔚然。”
匕首抽出,又狠狠的扎在了方不二的左侧大腿上。
一扎,一扭,一拉,鲜血飞射。
教书匠廖文之心生不忍,微微别过头,不忍再看:“换一条腿,同一条腿伤了两次就不会那么疼了。”
楚擎冲着廖文之抱了抱拳,很佩服。
一边满面发自内心的不忍,一边告诉人家怎么扎的疼,大哥您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口不一的?
方不二终究是疼的晕死了过去,可陶琪却只是端起了水盆,
兜头浇下。
醒来后,惨叫连连,那个朝思梦想的人儿,依旧是那么平静,可在方不二眼中,如同恶魔一般。
巴掌大小的肉,竟然被割下来了,掉在了地上。
“不二,对不起,是我的错。”
陶琪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极为痛心,极为抱歉的神情:“是我的错,是我不应在你面前流露柔情,我应让你怕我的,让你恐惧我,叫你敬畏我,这样,你便不会利用我陶家了。”
匕首再次抽出,这一次,是扎在了方不二的手掌上。
中指右侧和食指时间,被整齐切断。
方不二已是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
“是吗。”
这一次,是右掌,陶琪的脸上还是那副歉意的神情:“你以为陶蔚然上了楚大人的贼…上了楚大人的船,我陶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世家,便会视我陶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对吗。”
“是,我…我不止是为了我,我…我为你,我是真的…”
“嗯,我相信你,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陶琪露出了感激的笑容,然后,另一把匕首刺穿了方不二的肩膀。
“你总乱动,我怕扎不准的。”陶琪的声音,如同温柔妻子的呢喃:“多忍耐片刻,我想,再多折磨你一番。”
肖轶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秦麒,低声道:“兄弟,你还认识东海的其他女子吗,可否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