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写信了,我怕我老公误会,要不是咱俩隔的远,我老公还以为咱俩有点啥事,前两天我老公还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抱着孩子滴血认亲。
一看这情况,太上皇就更贱了,不停的给人家写信,还没事总下旨嘉奖陶家,尤其是陶蔚然老娘,要封诰命夫人。
不过陶蔚然老娘一直没回信,直到有一天,也就是太上皇退位之后,陶蔚然老娘来了最后一封信。
就这一封信,直接给太上皇的心态整崩了。
咋的啊,老昌,这才干半年咋还下去了呢,肿么一回事啊,你也不行啊。
关于这些事,黄老四是知道的。
因为当时太上皇拿着信冲进了敬仪殿,红着眼睛非要让黄老四把皇位还给他,就因为东海的一个老娘们刺激他。
南宫玺也多多少少听闻了这些事,关于太上皇当年一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黄老四使劲的揉着眉心,最终一咬牙:“如了太上皇的意吧,将萧县县令撤裁下去,待章松陵一事了解后,再给他寻个差事。”
“那楚擎…”
黄老四苦笑连连:“倒是为难他了,只是这太上皇闹起来…罢了,便如此安排吧。”
“唯。”
南宫玺也不愿意多问天家之事,拿着敕旨离开了。
宰辅一走,黄老四满面冷光。
“这章松陵,不知死活,竟敢利用太上皇!”
一旁的孙安低着头。
老太监知道,黄老四已经动了杀心。
与此同时,陶蔚然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他只想跑。
萧县,县府。
已经瘦了快三十斤的陶蔚然和死狗一般趴在书案上,伸着舌头,双目无神。
长着一缕鼠须的师爷都暗暗心疼了,给陶蔚然倒了杯茶,轻声说道:“大人,要不,您回后堂歇息片刻。”
陶蔚然有气无力的说道:“歇息,能安生的歇息吗,刁民,统统都是刁民,明明说了不用采石了,这群刁民又去采石,采了石,将那些石料堆放在县衙外,还管老子要钱,还他娘的有王法,有天理了吗。”
陶蔚然越说越激动,直起腰一拍桌子,破口大骂:“这群刁民,难道要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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