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袋被她一直捧在手心的石榴糖,圆圆杏眼眨巴两下,乖巧极了。
蔺煦低眼看了看那袋石榴糖,没接,又看了看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般,战战兢兢的。
他扯唇道:“公主很怕我啊。”
“没、没有,”商翕昧着良心回他。
蔺煦鄙夷:“满口谎言可不符合公主您尊贵的身份啊。”
他上前一步,讽声道:“公主可知你的堂哥溺死一事?”
商翕不知他为何在她面前突然提起此事,只点了下头:“知道。”
他再走近一步:“那公主可知他是如何溺死的?”
商翕连连后退,低着脑袋道:“听、听书院里的人说,他是醉酒,不小心落的水。”
她只说书院这些传言,不提自己的猜测。
沉默一瞬,头顶蓦地传来一声讥笑,嗓音冷沉:
“不。”
“他啊,是被我灌了酒,扔下去的。”
他弯下身,在她耳边,带着狠意道:“公主,他是被我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