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遭到了侵害,他尝试调动力量从指针上跳下,却像跳舞的小丑一样,打起了摆子。
接下来是什么?感官失调,视觉剥夺,还是手足变形?
呵呵,哈。
哈哈。
哈哈哈。
是神经失常已经到来了吗,白驹迈着怪异的舞步,诡异地笑着,伸出肉做的拳掌,迎向朝他切割过来的指针。
短短一秒钟被拉到无限长,皮肤率先沦陷,血肉被斩断的同时,鲜血也一帧一帧喷洒。温热的腥血溅到唇边,白驹轻微偏了一下头,皱起眉,疑惑地舔了舔。
所幸,咯吱作响的骨头抗住了指针的冲击。指针,或者说时间被刹停下来。
白驹兀自喘着粗气,手抖得不成样子。分针和秒针撞到停摆的时针下方,也相继停止了旋转。白驹踩着地上积蓄起的浠沥血洼,缓慢但坚定地把指针往逆时针方向倒着回推。
就像水晶球说的那样,时间,倒流。
手掌疼痛得像在灼烧,白驹感到自己就要化作一滩铁水。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生机,毫不犹豫地推动指针,跨越血河。所幸随着时间的倒流,他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可还有不幸的一点——他的感官也在恢复正常。
原本蒙上一层薄纱的痛觉回到身体。
推到最后,白驹眼前只见一片茫茫的白色。
神智涣散之时,似乎有谁轻拍了他的肩膀。
只是极其轻微的力道,连抚摸花瓣也不会比这更轻柔。可白驹直接跪倒了,他已经被冷汗浸透,宛如在冰结的河道中游了个来回。
“坚强的孩子,可怜的孩子。休息吧,感谢你美味的挣扎。”
似乎有人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