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成器的,当年在那边闹出那么大事,咱们赔礼道歉送点东西,倒也能解决,人家只是要个面子。现在倒好,竟然敢干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一顶作风不正的大帽子盖下来,你这工作谁也保不住。”
黎秀慧又气又急,“你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发展到哪地步了,有没有被别人抓住把柄,现在赶紧给我断了,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我没有,我没有跟别人不清不楚。”白安城慌乱之后,更多的是气愤,“黄会计这么多事,肯定是被舒珍珍怂恿的,她这些日子跟舒珍珍走得格外近。舒珍珍这个女人,可真是好深的心机,妈,你别被她骗了。”
黎秀慧却不再理会儿子,对白父道:“黄会计一个外人知道的这么清楚,应该就是舒珍珍跟她说了。舒珍珍这是通过黄会计来向咱们递话,她抓住了安城的把柄。算了算了,咱们理亏,就答应她的要求。我等会儿就跟我爸妈联系,说什么都要让他们把舒珍珍的名字加上去。我看啊,等她一毕业,就赶紧和安城打证,省得再出篓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谁让咱们家有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也不知道舒家那边是个什么态度,你回头去二哥那里打听打听。他们有别的要求,可以一次性提出来,这么指使着外人来扫咱们家的面子,太不地道了。”
“好。”
夫妻俩就这么将这件事敲定下来。
不管白安城说什么,都没人理会。
毕竟他有闯祸的前科。
随后,白父下了最后通牒。
“你要是还在厂里胡作非为,我就把你送到你外公外婆那边去。”
白安城咬牙,只能把这口恶气咽下。
黎秀慧作为女人,则更想知道黄会计嘴里那个已婚的女同志是谁。
她抓着儿子就是一通问。
明明是自己单相思,也没有发生像他妈口中那种苟且之事,两人清清白白,白安城哪里肯说,只死咬了没这回事。
黎秀慧气急,决定找个时间去舒珍珍那里探探口风。
她虽然不待见人家姑娘,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