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跟你爸的棺材本。”
余卫国揉了揉发痛的嘴角,嘀咕道:“就算没有一百块,那也有四五十块,到时候发了工资,再补给你就是,不用等过年。”
周小满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能保住工作,真是太天真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什么工作,你以为自己多大的脸,”余有粮听不下去了,暴跳如雷,“你明天倒是去问问,人家鞋厂还要不要你,又蠢又坏的东西。”
余卫国被吓了一跳,却嘴硬道:“他,他又不是领导,他没资格不让我去上班。我不信,明天就去问问。”
“那你就去问,”余有粮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什么。”
说完,径直回了屋。
周小满家几人出了余有粮家,都摇头叹气。
余秀莲更是道:“当初他说鞋厂的领导,是看在他思想觉悟高的份上,让他去上班的。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晓得还算不算思想觉悟高。”
周小满没忍住笑。
她婆婆还是对余卫国截胡余安邦的工作耿耿于怀呢。
“妈,你管他们做什么,随便他去闹,只要不闹到咱家门口来。”余安邦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媳妇,一副万事不管的模样。
第二天,夫妻两个马不停蹄又要去镇上,去县城道谢。
这回,余安邦没开那辆拉风的大卡车,夫妻两个骑了自行车。
一来,大卡车烧油厉害,他们昨天纯粹是为了给周家长脸面。二来么,就是他更享受周小满抱着他的腰的待遇。
自行车车把上挂了不少东西,周小满膝盖上也抱了不少东西,她不得不一手按住东西,一手死死地环住余安邦的腰。
偏偏余安邦还不老实,时不时空出一只手去摸她的手。
只气得周小满好几次骂人。
夫妻两人甜甜蜜蜜,走了干娘家,又去了一趟县城。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才进家门,又看到余秀莲黑着脸,坐在那里生闷气。
余安邦与周小满怎么叫都不答应。
小宝偷偷地跟周小满通风报信:“是舅爷爷家,卫国叔叔跟婶婶打起来了。”
余安邦与周小满对视一眼,余安邦走到余秀莲身旁坐下,嬉皮笑脸逗她说话。
余秀莲这才苦着脸,把事情的原委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