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缓缓退去,温千楼伸出手臂将她困在自己与石壁之间,神色几分不悦,“我不过是想替姐姐医治罢了,为何惧我?”
她知晓温千楼性子阴晴不定,但从不知他发烧时会是这副模样,目光转向篝火,十分心虚道:“我没有惧你。”
“你在撒谎。”温千楼不容她拒绝便解开了布条,隔着布料一寸一寸从手腕摸向她的手臂,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原来只是脱臼了。
他将错位的关节归位后,便眉眼低垂退回了的原位,环抱膝盖靠石壁而坐,难过道:“我从小丧父丧母,是祖父一手将我带大,家中贫寒,我便会上山采草药卖些银钱,跟着药铺的伙计学了些皮毛。”
“那你的其他亲人呢?”
他若幼兽,将自己的头埋在膝前,“不知道。”
“往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温千楼眸中闪过亮光,伸出手将人拥入怀中,十分欢喜道:“多谢姐姐。”
阮玲珑抬起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二人同盖一张披风相聊甚久,不知不觉间睡去,阮玲珑寻着他火|热的身|子靠过去,篝火渐渐熄灭。
但阮玲珑在他的怀中却不安稳,梦中温千楼唤了她一晚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