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一般,无法预知,无法抵挡。
“我说了,你已经做得很好,”封十二看着她眼底细碎的莹光,加重语气:“你不必自责。”
“我没有自责,”方桐抽了下嘴角,略显自嘲,“我只是很难接受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死掉。”
封十二走到屋角,点燃烛架上的蜡烛。
橙黄的光亮了起来,方桐微微眯眼,有些不大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我杀人的时候从不想这些,”封十二点完最后一根蜡烛,灭掉手上的火折子。
“你杀人是因为别人想害你。”方桐道,“可一个普通人的死不一样。”
封十二望着跳动的烛火:“单就结果而言,没什么不一样。”
方桐愣了下。
“的确,”她垂下双眼,望着自己的鞋尖,“死了就是死了,没什么不同。”
这个话题很沉重,她抬手握着拳头揉揉眉心:“不说这个了,先看看纸块上写了什么。”
封十二打开纸块,这是一张三寸见方的白棉纸,质地柔韧,纸上以端端正正的楷书写了几行字——
“明光照万木,暖风摧寒烟。
蝶舞花弄影,莺歌月上弦。
沉香醉游子,临窗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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