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老奴该死,忘了提醒殿下,这茶水太烫,得慢慢地喝。”
封无穷捂着嘴,一把将老宦官推开。
他双手撑在地上,朝皇帝重重磕了两个响头:“儿臣今日若非侍卫舍命相护,怕是再也见不到父皇。春狩猎场守卫森严,竟被刺客潜入,儿臣不怕别的,就怕刺客另有图谋,对父皇不利。儿臣不是为自己讨公道,是怕父皇被奸人所害啊!”
说完,他放声大哭起来。
方桐在外听着他声泪俱下,暗自佩服,做皇家人也不容易,眼泪说来就来。
这封无穷将话题转到皇帝的安危上,也不知皇帝会作何反应。
正想着,一股血腥味飘了过来,方桐耸耸鼻子,这味儿还挺熟。
她转头望去,就见四人抬着一副担架来到近前。
“十二?”太子妃秦时月率先出声,“你怎么来了?”
躺在担架上的男子慢慢坐起,他似乎扯到伤处,眉心微皱了下,随即单手一撑,离开担架站了起来。
他一站定便腰背挺直,仿佛一身伤痛已离他远去。
方桐见他还穿着初见时的衣裳,各个伤处用白布包裹,肩上的箭镞已取掉,伤口同样以白布包扎,布上浸出一团模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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