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南袁谢杰回家不久,袁谢萱也下班回了家,袁谢萱袁谢杰吃晚饭的时候正好提到了市场杀人案。
“市场的事我早知道了,我们这附近就谊豪一家高档会所,那金家人为了给他们儿子疏通关系可不得在谊豪安排安排。”
袁谢萱就着泡菜吃完了饭,剔着牙不屑道。
洗完澡,在一旁晾衣服的袁江南有些好奇,“这可是杀人,这么大的事也能疏通?”
“能有多大事。”袁谢萱觉得嘴里实在不舒服,拿起牙刷猛刷牙,漱完口才道:“孙实先动手是事实,手里拿着刀也是事实,那金家说自家儿子是吓坏了防卫杀人也不算假话,区别不过是这个防卫属于正当还是过当。”
“那金家人有钱,只要他家能搞定孙家,孙家愿意和解,审判官就敢收钱平事。”
袁江南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你的意思是小金哥就这么全身而退,一天牢都不用坐?”
袁谢萱甩甩手上的水,“坐个屁,顶多交点罚金,判个缓刑。以前我就见过其他有钱老总这样平事,所以咱们出门在外还是得低调,该忍就忍,不能忍也得忍,不然以我们的条件,出了事就是个背锅的。”
“大姐,你头发是不是长了,小杰,帮我拿剪子来。”袁谢萱看着袁江南的头发皱眉。
袁江南摸了摸自己快到脖子中间的发尾,“这个长度不用剪吧!”
“你懂什么。”袁谢萱接过袁谢杰递过来的剪刀对着袁江南的头发,咔咔就是两刀,“要不是我俩幸运长得普通,早被那些黑心犯抓走当养女了。”
“养女?”袁江南扭头望着袁谢萱,“为什么要抓女孩子当养女?”
“哎呀,你别动。”袁谢萱拿剪刀的手拿远,“你看这秃了,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乱动才秃的。”
袁江南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光秃秃的一个圆点沉默地盯着袁谢萱。
袁谢萱不敢看袁江南的眼睛,转过头看窗外的树林,几分钟后两人一直保持这姿势,谁也不肯让步。
还是袁谢杰端来两杯自制的果汁,说起养女一事。
“听说有些有钱的有肺人就喜欢收养长得漂亮的小女孩,花费巨资教她们知识谈吐,指望她们能与那些浪荡的植物人男人共度几夜生下孩子,然后害死孩子生母,收养孩子往上爬。”
“只不过漂亮孩子不好找,就有人走起了歪路。”
“怎么还是这一套。”
每当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袁江南总觉得这里的有肺人实在没骨气,若是有人敢这么压迫她,欺负她,她直接给那些贱人下农药毒死他们。
想到这,袁江南愣了愣神,她当初在巨夹村寨下了这么多药,一个晚上过去,应该有不少人喝了村里的水才对,可是站点那么多犯人,怎么没一个有中了万草枯的症状?
“达伯妈,你说的那个大师真能治木化病?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还剩一周我儿子就得去防疫站进行常规体检,我可把全部的身家都给你了,如果你说的大师治不好我儿子的病,到时候我儿子被抓进防疫站,我就没钱给他支付防疫站的费用了。”
一个头上长着黄色小花的中年妇人紧紧跟在一个麻子脸有肺女人背后,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
“瓜大妈,你就信我一回。”达伯妈继续带着瓜大妈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要不是我在你家干了这么多年保姆,看着小西瓜长大,我还不愿意冒这险。”
“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治好,你去防疫站举报我,我这辈子都得在采石场之类的苦地方干活,别说钱我一分没收,就是我全收了,就一万花币,值得我冒这个险?”
达伯妈看了瓜大妈一眼,“算了,瓜大妈,咱还是回去吧,老话说得好,这治病只能说尽全力,千万不能打包票,要是有个万一,我承担不起。”
“别别别。”瓜大妈拉过达伯妈,“达伯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