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她说那药的组成结构与市面上流通的药完全不同,压根不像是给人吃的。她认为队长被人骗了。
可路卡罗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袁江南一定能治木化病,路卡罗虽然不知道袁江南到底能治哪些木化病,但她必须试一试。
因为小迪弟快撑不住了,她答应过八姐,一定会照顾好小迪弟,她绝不会食言。
想到此,路卡罗抱紧胸前的小瓶子,这药是从袁江南指甲里抠出来的,这一定是袁江南偷偷藏起来的秘密良药。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问题吗?”看路卡罗一直盯着自己,袁江南神情又紧绷起来。
察觉到自己失态的路卡罗立马找了个借口,“你之前还说你二十多岁了,我看你怕只有十几岁吧。”
路卡罗随口这么一问倒把袁江南问住了,土匪寨连个镜子都没有,就算有,她哪里有心神照镜子看自己长什么样,到底多大年龄。
“我这不是脑袋受伤不记得了,你一问我,我就想着把年纪说大点,传出去,不容易被人欺负。”袁江南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倒也对,你不记得了。”路卡罗也没怀疑,敷衍一句算了事。
怕再盯着袁江南,引起袁江南怀疑,路卡罗把目光放到前面受审的土匪身上。
本次要抓的土匪多,只巨夹村寨一个寨子,城里就派了四名审判官,其他寨子的土匪早就审判完了,守卫队正分批次往监狱送去,现在等待审判的都是巨夹村寨的土匪。
为了节约时间,记录员会一口气拉出四名土匪,同时审判。只要确定土匪手中沾染人命,又没有任何举报立功的减刑行为,立马拉到一旁枪毙。
听着接连不断的枪声,土匪们抖成筛子,人质们拍手叫好。
“耳轮子,车轱辘,马海梓,属耗子,你们几个出来。”
记录官拿着掌上电脑,又喊出几人。
听着这几人的名字,路卡罗心头一惊,立刻抬头看向守卫在路边的伶鱼。
用眼神表示不解:“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派人解决耳轮子他们几人了吗?为什么他们还活着?要是耳轮子把他病好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审判官们可都是人精。”
伶鱼用眼神示意路卡罗看一旁的三队队长,“三队长先一步抓到了耳轮子几人,我们的人总不能当着三队队长的面杀人吧,这不是更引人怀疑。”
路卡罗看着站出来的耳轮子,手摸上腰间的枪。
只要耳轮子敢说出任何关于木化病的事,她就会冲出去,伪装成被耳轮子欺辱过的可怜女子,杀了耳轮子。
她死死地盯着耳轮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人质中,有一个脸蛋脖子被烫伤了大部分的男人,抱着一个电饭煲,挤开她和袁江南靠近耳轮子几人。
审判官正在念耳轮子几人的罪证,守卫队的人看着烫伤男人耳朵都烫没了,走路都成问题,怀里还抱着一个超大的电饭煲。只当他是个耳朵有问题的男人,想离审案现场近点,也就没赶他。
袁江南看着对方熟悉的背影,觉得不太对,但一时又没想起他是谁。
“耳轮子,车轱辘,马海梓,属耗子,以上罪名你们认还是不认?”一名审判官问道。
耳轮子:“我不认,人是寨主吃的,是其他土匪杀的,我没有吃过,杀过,我凭什么按死罪审判。”
车轱辘三人也道:“我们也不认,我们不过是强.奸了几个女人,是她们自己撑不住死了,还有几个是自己吊死的,她们自己不想活,凭什么算我们杀的。”
看着男人离耳轮子几人越来越近,直到守卫队队员呵斥才停下脚步。
袁江南突然一惊:“不好。”
她突然想起来了,“是牛婉。”
“牛婉?”路卡罗不解,“她不是已经死了!”
袁江南急道:“那个男人,耳轮子用开水烫的那个男人,他要为牛婉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