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杀了你,我们一起去投奔二爷,等二爷当上了寨主,我们再杀了你哥。”
六子握住铁棍,一把踹到豁子身上。
豁子随即倒地,手中的汤壶触地破裂,铁棍从他身体抽出,鲜血止不住地流。
眼看自己活不下去,豁子不能让这伙人毁了哥哥的进城计划,他抬头仔细地看着六子和土苟。
当初哥哥给他三人份的药,除了他自己,其余两份他偷偷给了六子和土苟。
如今三天过去,六子和土苟都已经吃完了整个疗程。
他们三的木化程度都不严重,他的木化病好了,六子脖子和土苟胳膊上的木化病应该也差不多了。
只是这药不能消除已经产生的木纹,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
“我说,我全都说。”
豁子捂住自己的肚子,看着六子土苟之外的其他人,“三天前,我哥西葫芦给我弄来了可以治木化病的药。”
这话一出,养猪地的人都兴奋起来。
豁子看大家表情变了,继续说道:“可这药不多,我哥手中的药只能够治四个人。”
“我哥当然占一份,我也占一份,还剩两份。”
听到这众人心里都盘算起来。
豁子继续道:“养猪地这么多兄弟,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就两份药,我实在难以抉择。”
“生死面前,我确实存了私心,想着六子比我小十岁,基本算是我带大的,我偷偷把一份药给了他。”
“不可能。”六子大叫,“你分明是给我下的毒,你和西葫芦的话我都听到了。”
豁子没有看六子,他把目光看向其他人,“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摸摸六子的脖子。”
“这种谎话你也敢说。”六子抬手就摸向脖子。
软软的,一捏还能扯住肉。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之前摸着明明跟摸粗糙的硬木头一样。
“六子,怎么样,是不是真好了?”一个植物人急切地问道。
六子摸着脖子,看着豁子捂着肚子的手不敢说话。
“哼,六子,怎么不说话了。”
豁子嘲笑道:“当时我还有一份药,因为不知道给哪位兄弟,所以就只能抽签,最后抽到了土苟,你们不信,去摸摸土苟的胳膊。”
一时间,土苟两只胳膊被左右俩边的人架了起来。
养猪地其他人都朝土苟的胳膊摸去。
“怎么回事?土苟的胳膊居然是软嘟嘟的,一点不像我的下巴。”
一个下巴木化的植物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捏了捏土苟的胳膊,“我居然能感觉到他的肌肉。”
““土苟的右胳膊也能摸到肉,这怎么可能?”
“土苟,六子,既然豁子有心救你们俩,你们为什么要煽动我们杀死豁子?你们有什么阴谋。”
年纪最大,最有威望的勺子审视着土苟和六子。
勺子的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寨里的几位爷都思量了一遍,也想不通是哪个爷要收拾豁子。
“冤枉呀,勺子哥。”土苟脾气虽然急了些,但不是蠢货,他隐约猜到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急忙把自己撇清。
“我压根没注意到豁子给我吃过药,要不是六子说豁子要杀我们,以我的脾气哪里做得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眼看脏水浇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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