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摇摇头,“既然想拉拢,陛下还是好好想一想,礼要送得不张扬又投其所好地好。”
这话说的有道理,成衍记在了心上。
“我早上听说锦衣卫的裴大人受了重罚,在太初殿的坪上被打的血肉淋漓。”
“你早上过来的时候,有看到吗?”
嗯?
“我今日来的急,不曾从那边路过。”林熙道,“裴大人不是殿下眼前的红人么,因何缘由?”
成衍道:“齐国公和他的私生子在诏狱不明不白地死了,皇兄罚了裴大人五十鞭子,责令他追查凶手。”
真的死了?
林熙暗道,殿下可真是个乌鸦嘴。
可说起来林氏的巨额私产,齐国公最多只是管着钱袋子而已,恐怕真正的拥有者另有其人。
她把目光落到陛下身上。
如今林氏正经的主子,就两位,一位是陛下,还有一位是不知所踪的林熙。
“西北战士浴血在前,黎民百姓受苦在后,齐国公死的不是时候啊。”成衍看出了林熙眼里的怀疑,但是并没有正面回应。
“那陛下认为,殿下能找到凶手,追出私产吗?”
成衍往嘴里丢了一颗糖莲子,“皇兄想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不成的。”
“林氏私产一事,不是党派之争,而是抵御外敌的国仇家恨。”
林熙笑了笑,这话说的像个皇帝。
书房外的荷香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远远地站着。
“何事?”
荷香走上前来,朝两位行了礼,朝着王妃道,“王妃,太皇太后刚传话来,请您前往寿康宫一同进晚膳。”
稀奇,太皇太后一心问道,闭门不出,怎么突然要见她?
“是单我一个人去,还是殿下也去?”
荷香道:“殿下也去。”
事出有异必为妖,恐怕是场鸿门宴。她皱着眉头,神色不爽。
见荷香不走,“还有何事?”
荷香看了眼陛下,又道:“奴婢听闻,今日齐国公夫人带着女儿魏国公夫人,去了寿康宫。”
“听说齐国公夫人打算迁居西北,京中只剩下女儿一人,想让太皇太后做主,让魏国公夫人进王府,为侧妃。”
“胡闹!”一股血色冲上成衍的耳朵,“莫说魏国公还健在,就算日后魏国公死了,也没有让皇兄娶人臣亡妻的道理!”
林熙摸了摸鼻尖,“太皇太后答应了没有?”
“这奴婢就不知了。”荷香道。
林熙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这事不成,”成衍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坐不住地走来走去,”皇祖母定是从齐国公夫人处得知皇兄宽宥林氏余党的事了,想借着婚事为难皇兄。”
林熙的反应就平淡很多,“也不一定为难吧。”
成衍停住脚步,和林熙对视一眼,“你同意?”
“陛下,若殿下同意,我没有立场不同意。”林熙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茶盏,“我先回太初殿换身衣裳,鸿门宴总要漂漂亮亮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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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轿子没有抬进西暖阁,反而一路径直入了太初殿的偏殿。
成煦在此地等她。
“殿下,”林熙上前欠了欠身。
成煦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坐在窗边的梨花木圈椅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徐徐喝着。
“寿康宫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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