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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警醒起来。
“你腿上的伤口,我处理不了,若是不现在脱了裆裤,等血凝了粘着皮肉,我怕你受不住痛...”
何年躺在塌上,听他这么一说,浑身疼痛立刻都发作起来。
“都怨你...”
她一边抱怨,一边在被子里解掉下衣。
李信业点燃火折子,生了久未用过的炉子。
等她脱完衣服后,他才回到矮塌边为她濯发。
女娘的乌发蓬勃浓密,握在手里丝滑柔润,他洗去黏结的血液,归拢花瓣一样,将青丝握在掌心里。
有一刻钟,他希望他没有重生。那他还有机会,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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