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莲花池那里等着娘子呢...”
何年由侍女带路,来到外院的莲花池边。
子午莲尽数败了,枯萎的池塘里,飞着几只觅食的白鹭和鸳鸯。
李信业负手立在那里,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亘着秋末的萧索与阴晦,他的背影在昏黄的日头下,投射在近处的地面上,像在铁板一块的坚硬地面,撬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将军在看什么?”
何年走近时,李信业回转身,深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手上却递给她一册蓝到浓稠的古籍。
“这是什么东西?”她接过古籍,翻开看了看,是韦庄的《秦妇吟》,借逃难妇女之口描述了黄巢起义的惨状。
“刚刚一个侍女送过来的,让我转交给沈娘子,说是宋郎君为你寻来的失传孤本...”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平静到何年忍不住去看他。
“将军介意吗?”
“介意什么?”
李信业的喉结微动了下,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唇角。
“我不是将军的妻子吗?将军怎么这般无动于衷?”
何年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情绪。
“沈娘子和宋郎君,是少小的情分,我该介意吗?”
他的声音冷得如同疏阔的雪域,又淌过水,冰渣子结实而尖锐,像要捅穿什么。
何年扬了扬眉,“我还挺介意的。”
她将书递给了疏影,“你去和母亲说一声,尚书府快漏成筛子了,这种东西都能交到将军手中?”
李信业惊异的看她一眼,满蓄着压抑的力,有些轻飘飘的无处安放。
何年迎着他的目光,含笑道,“说来我还要谢谢将军呢...”
她的眼睛甚至能说得上深情的看着他,“若不是将军,这本书也送不到我面前,千千万万本这样失传的孤本,也无法保存下来...”
晚秋在她眼中流动,晃得李信业有些困惑。
“某不明白沈娘子的意思。”
“将军,我过去偶然读到其中一句诗,很是感兴趣,可这本书原是被禁的,我找不到全本。宋郎君替我挂心着此事,隔了这么久,居然给找出来了。
她简单解释了缘故,又偏头问他,“将军知道我喜欢的诗,是哪一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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