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这只畜生,女人,还是五帝。”一阵邪笑传来,王鸠和未央同时看向声源;却不想二人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苍劲的风声,她们同时意识到了危险,王鸠轻轻一个侧身,躲过了一把从天而降的巨大斧头;而未央则没有五帝级别的反射神经,她的背部结结实实的被一支长矛刺中,未央直接被顶出了好几米之外,摔倒在了悬崖的边缘。
“是何刁民?”王鸠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未央和蔓豹,她的眼神此刻宛如一道剑锋扫视着周遭的森林:“胆敢打断哀家的对话?”
“我们不是刁民,你也不是女帝。”一位满脸胡渣的男子微笑着走了出来,他轻松地看着不远处漂浮在半空的王鸠,丝毫没有被其巨大的魂压所影响:“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仅仅是你腹中待产的胎儿罢了,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交出他,我饶你一条性命。”
“你认真的么...”王鸠的表情依旧冷漠,但她的反问已经充分表现了这位女帝此刻内心的惊讶,就算是,也不曾对王鸠如此不敬;这可能是王鸠一万四千年来从未尝到过的羞辱。
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他根本没有用正眼看王鸠,而是极度挑衅的爆发出了自己邪恶的魂压:“我当然是认真的,五帝王鸠。”
“何其愚昧啊...”王鸠微微抬起了左手,突然,胡渣男子身旁的两棵树毫无征兆的以一种极快的,绝对超越肉眼可视的速度向胡渣男子砸了过来,瞬间,两棵巨大的树木就将男子挤在了中间。王鸠依旧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颗大树:“人类,怎么会是这么不自量力的一个种族...”
“你说谁不自量力呢?”两棵巨树中冒出了一股雾气,只见胡渣男子轻轻一拨弄,巨树就如同果冻一样被弹开了;而王鸠清楚的见到了,眼前这位男子的身后,出现了两只巨大的半透明鬼手。
“魂侍啊...”王鸠喃喃道:“这就是,你忤逆帝王的自信源头么?”
“不尽然呢,”胡渣男子阴险地笑着:“忤逆帝王这种事情,单凭我一个人还是力所不及的。”话音刚落,两把长剑就刺穿了王鸠的双肋;一位穿着酒红色羽绒服的金发女子从王鸠的后方缓缓现身,她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帝王:“既然你不愿意听从我们的指示,那么我们也只好给你来个了。”
“刚刚也是这样,”王鸠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她的脸上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为什么哀家无法感受到你们的魂,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魂完全消隐。”
“确实没有这种人。”金发女子笑笑,她迅速从王鸠身后退开,跳到了悬崖另一边:“但是,既然无法完全消隐自己的魂压,那么世界上就必然有一种能够弥补这个缺点的才对吧。”
“能够完全消隐魂压的能力么...”王鸠双手缓缓抬起,她抓住了贯穿自己身体两侧的长剑,一边缓缓拔出一边开口:“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的一支队伍,就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吧?”…
“正有此意。”胡渣男子开口,他身后两只半透明鬼手的其中之一突然抓起了身后的一块巨大石头,奇怪的是,石头仿佛毫无重量似得,被鬼手轻易抬了起来;男子怒吼一声,奋力将手中的巨石砸向了不远处的王鸠;王鸠只觉得迎面而来一阵强风,她感觉到了这块石头极快的速度。王鸠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种表情:一种极端怪异的微笑。她抬起了手里的长剑,对准了即将砸中自己身体的石头,低声说了两个字:
“独尊。”
一种怪异的现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胡渣男子投掷出去的那块巨大石头,在一刹那,变成了长剑的一部分;并且完全定格在了王鸠的手上。王鸠冷冷的看着眼前镶嵌着巨石的长剑笑道:“魂侍这种东西,对人类来说必须拥有超凡的资质和极度刻苦的训练才有可能习得,但对我来说,这些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