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更长的舌头与弹跳力,您都将凭权利享有应得的社会地位、财富和尊重。]
[失乐园——与您有约]
狗屁。
赛斯冷笑一声,轻飘飘的把这冠冕堂皇的东西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
在这热武器贩子残暴的生命里,第一次出手留情,只给对方的脑袋开了个花就完事了。
他早该知道的,如果当年赛斯没用碎瓶子砸爆继父的脑袋以后又把人绑上石头沉到了十二月份的湖底,
如果那个一米九的战斗民族血液还具有暴力倾向的色情狂有机会又醒过来了,那将是一场惨烈的败仗——上帝从小就给了他这样的指引。
可惜这回他怕麻烦,又把上帝扔进了肮脏的水洼里一趟,绕了那个该死的蛆虫一样的流浪汉一命。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后,他们又见面了,
他被流浪汉带来的两个穿着防弹衣的寸头壮汉暴力的单方面殴打了一顿,带着战术手套的掌心用力撕扯着赛斯背上弱小可怜的触手们,
寸头男人嬉笑着讽刺他这玩意的短小,于是赛斯一口咬掉了那个男人的一只耳朵。
这两个人显然跟赛斯之前遇到的流浪汉都不一样,他们身手一看就是正规军出来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把蜷缩在地上的赛斯拉起来拳打脚踢。
他认得男人肩膀上的徽标——那来自一个国际雇佣兵组织。
这可不便宜。
赛斯在剧痛之中完全睁不开眼,
哪个仇敌还会在他沦落成了这个地步的情况下不远万里给他一顿?
趁着两个男人踹累了,见缝插针上来的流浪汉给了他回答。
“这是你们要的畸形人吧,我给你们找着了,”流浪汉在裤子上擦了擦自己灰黑色的手,讪笑道,“那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悬赏……”
干他娘的!
要不是赛斯躺在地上胸肺都被踹得无法呼吸没有力气,他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臭佬大切八块,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手指剁下来,把他的大腿肉烤熟了喂狗!
赛斯抽搐了两下,直到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阵耳鸣之中,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枪响,夹杂着男人们恶劣的嬉笑。
余光中一道身影轰然倒塌。
一个月后——
“新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蛇?鳝鱼?”
“笨蛋!那么长那么白一条,肯定是蛇啊!”
“哇,他身上好烫。”
耳边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十分吵闹,闻烛脖子后面传来的刺痛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阵一阵的袭来。
“什么东西?”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想起,其他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扔到一边去。”
话音刚落,闻烛抬起头,见到了一张高眉深目的脸,那双眼睛布满了血腥的戾气,烦躁的表情还映在眉宇间,刹那间却凝滞了。
“等等。”
赛斯扬眉,蹲下来抬起了闻烛的下巴,细细打量。
蛇人?还是人蛇?
去他妈的,无所谓。
那玩意上半身是宽肩窄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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