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宋琪月虽不算倾国之姿,但从她及笄伊始,上门求亲的人就没断过。这个江奉,竟然对她如此态度,当她是透明人?
这么多人瞧着,丢脸死了。
她握了握掌心,不禁咬牙用力跺了下脚,恼怒地瞥向身旁的丫鬟:“还杵在这里丢人现眼作什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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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阮和徐殷往幄帐而去,还没走到帐边,便看到了几个侍婢在张望四周。
那几个侍女,她先前见过,似乎是皇后身边的侍婢。
霍明阮心头猛地一跳,徐殷察觉到她脚步顿了下来,不禁问:“小姐怎么了?”
霍明阮没答,却见其中一位侍婢注意到了她,朝她们走了过来。
“郡主万福,奴婢皇后娘娘手下的宫婢雅晴,方才皇后娘娘养的一只爱宠猫被人发现死在灌木丛,所以皇后娘娘差了我们来打探,不知道郡主方才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徐殷闻言神色猝然一变,立刻抬头向自己小姐看过去。
却见霍明阮神色自若摇了摇头,淡淡说:“我方才有约去见了人,并未瞧见什么可疑人。”
雅晴扫了眼,见霍明阮手中有杏枝,语气正常,表情神态端庄无辜,想来并未看见,便说:“那奴婢打扰了。”
......
等霍明阮和徐殷回了幄帐,霍明阮在案前跌坐下,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徐殷也惊惧后怕道:“小姐......皇后她......”
霍明阮瞧着帐门,立即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黑眸里情绪复杂。
皇后找人来问猫,必然是先前她们的动静被察觉,皇后怀疑自己的事被人看见了,现在她和徐殷更不能暴露。
不过她差人来找,也说明至少方才没有看清是她们。
霍明阮微微平缓了心情,看向徐殷,压低声音:“此事一定要按我所说,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徐殷也立刻捂了嘴,点头:“殷儿知晓了。”
......
二月出头,昼短夜长,酉正时分天色已经全黑,寒气犹重。
探春宴上的公子小姐吃喝玩乐结束,便各自乘坐马车回了府。
......
霍明阮去年腊月入京,在公主府住了已经快三个月,每日都是在她的凤熙殿独自用膳。
每日一般只晨间见她的公主娘,晚上因为长公主经常在外面打牌九,便省了晚上的请安。
晚上回去,公主娘没找她,她便早早梳洗上了床。
徐殷拿着手炉走了过来,塞进被子里。。
想起白日的事,仍旧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小姐,皇后的那事,你打算怎么办?要、要告诉皇上吗?皇后会不会......”
霍明阮也在思考这事。
她和徐殷虽然亲眼看到,但却并未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件事有关一国之母,而且三公主和小皇弟还是皇后所出,若是她真的偷情......不是一件小事。
她若直接告诉皇帝,皇帝不相信,她不仅得罪皇后,还可能得到一个污蔑国母的罪过,说不定还会连累公主府。
就算相信,就算找出了皇后的罪证,皇帝会不会因此而嫉恨她们?毕竟天下所有男子都不希望自己被带绿帽。
还有......她们只是看到那人在皇后腿间,若真是太监,她也不知道这种算不算......
越想越乱,脸也臊得慌。
霍明阮拿不定主意,只好道:“不能告诉皇上。这件事先不要再提,就当从来没有看见过。至于如何办,等我再想想......”无论如何,一定要有确凿证据再说。
徐殷也是个没主意的,“好,小姐说不提那殷儿就不提。”反正皇后如何,和她们干系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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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霍明阮又男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