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些年你在襄州一直致力于对付那些拍花子,你帮了老头子很多。
景赢,我找到了其中一个被拐走的孩子,你们见过,只是你没认出他。”
景赢瞳孔微睁,“你在哪里找到的?”
“你我都认识,琉春。”
景赢悚然一惊,大脑似炸开般,他忽然想起来,他的记忆中也有一个人,他曾与他约好,踩鞋做暗号,意为危险,小心。
景赢眼眶微红,原来竟是他忘了,原来,不是敌意,是提醒。
两滴泪划过脸颊,景赢扭过脸,避开景圆,原来是他忘了啊,对不起,小游。
对不起,我曾抛下你,对不起,我将你遗忘,对不起。
景赢被剧烈的悲痛环绕,景圆一下将他拥入怀中,仿若做过千百次般熟练,但其实,无论是梦中的景圆,还是过去的景圆,从来都不曾拥抱过景赢。
是做梦旁观的这个景圆,想要拥抱景赢,想很久了。
“那不是你的错。”景圆安慰,这也是他早就想和景赢说的话。
景赢摇头,“你若知道我做了什么,便不会这样安慰我,我比你想得,可鄙得多。”
景赢的梦魇是从他生日那天开始的。
那天是他的十二岁生辰,桑绻一大早起来便在家中布置、张罗,景赢穿着崭新的衣裳,一脸笑意的跟在桑绻身边。
桑绻开了一家酒楼,为了给景赢庆生,特意歇业几天。
桑绻带着景赢到襄州各处游玩,母子俩一路有说有笑,
桑绻还给景赢买了几大袋新衣服,带着景赢挑了不少古籍,又买了景赢心仪很久的古琴。
桑绻摸着景赢的脑袋,将景赢搂在怀里,神情虔诚地对着佛祖烧香鞠躬,
“愿吾儿能长乐无忧,娶一个两情相悦的姑娘,生一双健健康康的儿女,
不求吾儿富贵,只求吾儿长寿安康。”
景赢缩在桑绻怀中撒娇,少年面容稚气,隐约可见未来的风华,
“我只想要娘亲快乐,最好酒楼能日进斗金,娘亲不再忧愁我的学费,
最好我能科科考第一,娘亲就不用担心我的前程。”
景赢说着心中最渴望的两个愿望。
桑绻无奈笑笑,转头朝着佛像又一鞠躬,“稚子单纯,佛祖勿要见怪。”
桑绻带着景赢上完香,便又赶回去备菜,她今日宴请了些客人来为景赢庆生。
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的好,尤其是过生日这种事情。
夜幕降临,桑家院子里已经坐满了一桌,这里所坐的人景赢都认识,
他开心地帮桑绻一起张罗着,在宴席上异常活跃,红灯笼照得每个人的脸都红通通的。
宾主尽欢。
景赢拉住齐善,带着齐善回到他的卧房中,从桑绻今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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