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人所为。但那人要如何同时出现在两地作案?又或者那侍卫和刘大娘是同伙?商量好了作案手法与供词?
可她其实认得刘大娘,那实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要说何时被吴小惹恼了怒而杀人还有可能,但绝对不认得什么宫内侍卫。
何况皇宫里已有过四次,每次首先发现的侍卫必然都不是同一人,否则皇帝早该怀疑了。
难不成前些年被皇帝打服了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意图谋反,且早已潜伏在了侍卫之中。这是在里应外合,做一些她们暂时未能理解的行动?
傅水伤想到这里,几乎是兴奋起来。倘若真的是有人造反,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喜事!
其她人所想却与她全然不同,丘执玉忧虑道:“本月才过去十日而已,什么样的鬼怪有这样大的威力。看来还不只一个……若是在京都聚集……”
傅水伤:“……”
她实在忍不住要说一说自己关于团伙作案意图谋乱的猜想,却先见那骗子走上前去,伸出手放在尸体的头顶之处,随后慢慢向下,一直抚摸到脚踝。
“非是鬼怪。是人为。”她收回手,擦了擦指尖沾到的血迹,“他身上鬼气很重,但眼眶处有剑痕,肋骨曾被人踢断,脸皮亦是被人为剥下。血肉是死后被风狼所食。”
“应是遭人虐杀。”
傅水伤第一次听到这骗子开口说话,却没想到她和自己一样相信是人为。她便多看了这骗子一眼。
骗子察觉到她的视线,也看了回来。
“可是侍卫和刘大娘都说,人刚被发现时还是好好的。”丘执玉将两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这种状况,难道是人力可及的么?”
“不是很简单么?”骗子好似并不理解她的疑问,“下个障眼法即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术法。”
其她人更为茫然,全然无法理解障眼法该是什么东西。虽能望文生义大致猜出来,但是……
皇帝率先将她们所想说了出来,向那骗子解释,“仙尊,东扶之内并没有什么修道之人。再简单的术法,我们凡人也用不出来。”
骗子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微微点头。她意识到此地贫瘠、灵气稀薄,又只不过是海外一个不大的岛屿,地处偏僻。恐怕这里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一个修道者,更不会有修道者与她们的皇室牵扯上关系,用这种手法遮遮掩掩地在宫中虐杀侍卫。
这事大概另有蹊跷,而她也不应该像往常一般,默认身边所有人都有修为。
丘执玉又一次开口,继续提出她的疑问:“即使是有修道之人在作祟,京都城里可也并没有风狼。”
整个东扶只有红溪谷中有风狼,离京都远得很,来回最快也要一月之久。她想即使是修道的仙人,行路也需要时间,不可能带着人瞬间赶到红溪谷,待风狼把人吞噬完毕了,再瞬间把尸首带回来。
就算可以,这也太过麻烦,完全想不出这样做的理由。
除非有人在京都里偷偷养了风狼……
果然那骗子也说:“若是凡人骑马需要一月,那修为最高深的人,也至少需要一日。”
随后她又做出了和丘执玉一样的猜想,“但京都城里不见得真的一只风狼也没有。”
所有人都皱起眉来。她们原以为只是鬼怪所为,却没想到是人、甚至可能是修道之人。鬼怪不过凭本能行事,驱鬼之后便再无问题;人做下这样的事,却必定隐藏着她更大的阴谋。
只有骗子和傅水伤神色不变。
那骗子始终目光冷淡无波无澜,只道:“既然陛下请我来到东扶,无论是鬼怪所为、还是有另一位修道者,我都会为陛下查明真相。”
傅水伤则在拼命忍着自己冷笑翻白眼的冲动,以至于始终面无表情。
她就说这骗子为什么不顺水推舟说是有鬼,随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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