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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嘴巴是真贱啊。
也真是会扎心。
得亏现在站在这儿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林照夜了。
林照夜面无表情地又吸了口奶茶，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白眼，语气平板无波道：“是的呢亲。”
宁归川顿时被恶心地打了个哆嗦：“你、你……你好好说话！”
林照夜呵呵一声：“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宁归川又噎了一下，“倒也不用一下这么直白。”
“您可真难伺候。”林照夜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就走了，我赶时间。”
宁归川：“……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
就是凑巧看到疑似林照夜的人在这儿摆摊讨好一群小学生，他一边觉得惊讶好奇，一边又想下来看他的笑话而已。
“哦那我走了，宁少爷您自便，拜拜。”林照夜一秒都不带耽搁，转身就走。
宁归川：？？？
等等，他不是来看林照夜的笑话的吗，怎么这人这么理直气壮转身就走？
虽然好像是看到了——林照夜自己都承认他街头卖艺以及被林家赶出来的事了。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这人现在脸皮已经厚到这种地步，连被人当面嘲讽都没有任何反应了吗？
宁归川一边震惊，一边又有点恍恍惚惚，甚至还有点自我怀疑。
他不会没睡醒吧？
就这一会儿功夫，林照夜人都已经走远了。
宁归川这才回过神来——没看到对方跳脚震怒算什么看笑话？
“哎，等等——林照夜你给我站住！”
宁归川想也没想就推开车门追了上去。
他在路口拐角处追上了林照夜，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要去哪儿？”
林照夜绕过他往前走：“跟你有关系吗？”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