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趁此机会报复鬼蜉,叫她为当初对我所用的酷刑付出代价,却不料她一无血液、二无内脏,且能瞬间便将伤口愈合如初。
见我们目瞪口呆、束手无策,鬼蜉居然得寸进尺、逼我立即放了她并向她磕头求饶。
众人勃然大怒!
墨卫良抬手指着鬼蜉骂道:“现在你是阶下囚,还敢威胁我大哥,惹火了我,我一刀劈了你!”
鬼蜉瞧都没瞧墨卫良一眼:“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杨景先,你不是挺有能耐的么?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啊?”
“告诉你,再不赶快放了我并磕头求饶,等我师姐她们前来,定叫你后悔莫及!”
墨卫良被彻底激怒了,他干脆伸手夺过一把长刀,猛地给鬼蜉来了个斩首一刀。
小小的鬼蜉瞬间便被墨卫良一刀枭首、脑袋和肩膀分了家。
但随着长刀的撤出,鬼蜉的脑袋与身体刹那间就粘合到一块、愈合如初。
“他娘的,不会这么神奇吧?”
墨卫良仿佛信不过自己的眼睛一般,爆了句粗口,探着脑袋近前细看,“真奇怪!斩首不死尚可理解,但怎能连条刀疤都没有?这肯定是障眼法!”
鬼蜉更加放肆地笑道:“休说一刀枭首,就算将我大卸八块,我也一样复生如初!”
青阳琼羽伸手摸了摸鬼蜉的脖子,转身看向我:“琵琶骨尚被勾穿,她居然能斩首不死、不留疤痕,我仍怀疑这是某种妖术而非真的斩首不死。建议杨先生还是允许用黑狗血破她一下试试。”
西陵无恨夫妇和墨卫良也建议我试试无妨。
我不忍拂逆众人的一片好意,于是点头道:“好吧,试试也行。”
耿忠义立即抱拳称是、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耿忠义就端着一小盆鲜血匆匆进来:“各位让一让,待我破她妖术!”
等我们闪开后,耿忠义一边口念咒语、一边近前将盆中的鲜血哗地一下泼到鬼蜉的头上。
黏稠的鲜血顿时顺着鬼蜉的头脸直往下淌。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鬼蜉浑身上下仿佛长有鹅毛似的滴水不沾,所有狗血顺滑落地,她身上干净如初。
我忍不住感慨道:“真是个怪物!”
见狗血无效,西陵无恨和青阳琼羽他们又用别的方法试图破掉鬼蜉的妖术,但折腾了一通,毫无效果。
如此一来,鬼蜉更加狂妄无度,居然要我们所有人都磕头求饶,她才愿饶过我们。
薛海棠似乎想起当初我逼“三花一丁”低头就范的场景,马上近前小声道:“瞧她上下纤尘不染、滴血不沾,想必定有洁癖。”
“要不,我们把她丢到污水池里试试?”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试试。
鬼蜉哈哈大笑:“我本不垢不净、不生不灭之身,别说丢到污水池中,就算绑块石头坠入化粪池中又有何妨?不信,你们尽管试试!”
青阳琼羽认为鬼蜉在虚张声势。
薛海棠深表认同,她们两个一块亲手解开铁链,把鬼蜉提出石牢、朝外走去。
“小心点,别让她逃了!”
我提醒她们一声,并没跟着一块过去。
西陵无恨迈步跟上:“我也前去瞧瞧。恩公放心,我们不动她琵琶骨上的钢索就是了。”
半炷香的工夫,青阳琼羽她们又把鬼蜉给提进石牢。
“杨景先,你看到了吧?休说刀剑污水,就算你能召来滚滚天雷,同样奈何不了我!”
再次被绑到石柱上的鬼蜉更加嚣张,“还有什么小伎俩,不妨全部使出来吧!”
我皱眉苦苦思忖着,暂时没理她。
陈小宁轻声提醒我:“要不,用你的陆吾法笼试试?”
青阳琼羽她们也恍然大悟,催促我赶快叫鬼蜉尝尝先天真火的滋味。
鬼蜉却轻蔑一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