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白抛出的这几个问题,对我确实极有吸引力。
但我根本没接它的话茬。
我直直地盯着它:“当初是你和虬黑、炎巽羽一块攻围聂凌霜的?”
虬白怔了怔,倒也坦承不讳:“没错。我们三个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且聂凌霜也并没死,据说被太元圣母给摄走了。”
我掏出了当初韩玄武送给我的短剑。
虬白见状不妙,马上叫道:“先别动手!你真不想知道鸿明元君为何偏偏要你寻找灵明和玄明两位大天尊吗?”
“还有,鸿明元君座下的五位弟子虽法力通天但各有软肋弱点,你不想听听吗?”
我慢慢拔剑出鞘:“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替霜儿报仇雪恨!”
说完,我上前切掉虬白的一根手指。
虬白大惊:“别别别!我还有许多机密可以告诉你!如果杀了我,你肯定也活不成!再说聂凌霜并没死,你这又是何必呢!”
“另外,菩提祖师已被软禁,听说你和他义结金兰,难道你不想救他出来吗?”
虬白的最后一句话,让我猛地一惊、顿住了手中的短剑。
虬白见状,立即补充道:“我绝没骗你!菩提祖师乃当年三空之一的玄根,鸿明元君自然不会放过他。”
“现在他被鸿明元君亲自软禁于某幽秘之地,你不救他还有何人救他?”
我稍一琢磨、没再理它,开始将它的手指一截截、一根根地慢慢切掉。
一边切,我一边恨恨骂道:“胆敢伤害聂凌霜,今天我叫你十倍百倍地血债血偿!”
十指连心!
伴随着手指的切断掉落和鲜血的喷涌,虬白又疼又惊,开始瑟瑟发抖、目露惶恐。
但它仍没低头求饶,反而威胁道:“九天后鬼蜉还会再来,你不知她的软肋弱点必败无胜。到时你们统统都得死,你绝对比我死得还惨!”
“对了,就算你不怕死,难道你忍心看着陈小宁惨死在你面前吗?”
“你现在赶快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对付鬼蜉……”
我冷哼一声继续行刑,根本不理它。
切掉它的十根手指后,我顺着它的腕骨向上剐去。
韩玄武送给我的这把短剑并非俗物、锋利无比且不沾血,顺骨上剐毫无阻滞。
虬白疼得五官扭曲、肌肉直跳,终于声音颤抖地开始求饶。
我依旧不开口,手中的短剑不停地又剐又切,很快就让虬白露出一段段带血的骨头。
虬白数次哀求饶命无果,转而凶性大发、开始诅咒我和陈小宁。
我一拳打掉它的下巴,让它只能含糊不清地吱唔着、惨叫着,再也骂不出来。
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的工夫,我才把虬白慢慢折磨死,并用先天真火彻底烧灭它的元神。
这时,被捆在旁边的虬黑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瘫软在地。
我将手中的短剑递向墨卫良:“既然当初是它泄了兄弟的丹田真气,今天我把它交给你来处理!”
墨卫良冲我拱手道:“谢谢大哥!此剑剑气凛凛且不沾血污,必是神器,兄弟我就不乱用了。我先解解口渴再说!”
说完,墨卫良直接咬破虬黑的手臂动脉,并张嘴吸血。
我扭头看向耿忠义。
耿忠义点点头:“好!这魔头毁了断山派,我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啃其骨!”
说完,耿忠义当真生啖其肉……
当天下午,陈小宁就找个借口回陈营村去了,说她过几天再来石闸崖。
我明白小宁这是想回家多多陪伴爸妈亲人,甚至处理一些后事。
我没阻拦,打算趁此机会找到解封阳纹大鼎的办法。
陈小宁离开后,我白天在石闸崖苦思冥想,夜里就去娘娘庙下验证我的猜测。
但一连数天,我所有的办法都想尽、用尽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