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你胆子真肥了。”
许骁握紧她的腰,让她喘不过气。
随即又松了一只手,去握她的脚踝。
千金痛呼一声,开始挣扎。
许骁终于露出些恼意,“你闹什么?我还没怎么样呢!”
“你有!刚才就把我弄疼了!之前也是!我现在生病了,你才不要闹!”
有了系统提醒,千金才发现,这变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情绪化,心情瞬息万变。一味顺着,并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一把,说不定能解锁他的犯贱技能。--这不是每个心里住着白月光身边养着替身的狗男人的标配吗?
而且她此刻浑身不舒服,哪哪儿都疼,多少有些口不择言。
“我看你是有病,分不清大小王了!”
许骁铁青着脸,将顺着自己身体往下滑的女人提起来,摸摸她红润的脸。“发烧了?”
掌心微烫,许骁神色变幻,一整晚的慌乱空虚似乎有了落脚点。
“你才发骚,你全家都发骚!”
女病人仗着神志不清,大搞无差别攻击。
攻击力显然很强,许大佬立刻把她丢到一边,当场暴走。
摔门声传来,千金像从梦中醒来般,眼神短暂地聚焦。
透过一旁的落地镜瞧瞧自己,好家伙,都红温了,跟个水煮大虾似的,蘸点生抽,还不鲜掉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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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许骁抽完一支烟,火气愈盛,翻开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
“不是吧哥,良辰美景大半夜的,你怎么忍心破坏本少爷的好事?”震耳欲聋的舞厅音乐声里,燕銮声嘶力竭地吼着。
“什么好事?你捉襟见肘地装花心大萝卜,还是千辛万苦地对抗瞌睡?李警官只顾着抽罪犯,忘了抽你了是吧?”
“……火气那么大,欲求不满啊!跟千金吵架了?她触底反弹了?”燕銮眼利心明,一针见血。
“吵架?”许骁轻嗤:“她配吗?”
对触底反弹四个字却避而不谈。
燕銮也沉默。
这是他对嘴硬之人的基本礼仪。
“去慕家喝酒。”许骁又道。
“你这是通知还是商量?”燕銮看了眼表,无语:“你为情所困,骚扰我这个夜店王子也就罢了,城哥一夜都睡不了三个小时,你忍心折腾他吗?”
耳畔立刻传来捶打方向盘的声音和迅速传遍整座车库的警报声。
得,去呗,用城哥一人不睡换来那边全小区安睡,夺大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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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忆花间,慕森城已经晃着红酒杯喝上了,看架势,喝了有一阵了。
“城哥还真没睡啊?”燕銮讶异,戏谑地看向许骁:“你这一猜一个准的技能,就不能往千金身上用用?”
后者沉着脸,闷声冲到酒柜旁,抓起一瓶就往嘴里灌。
“我去!六十多度,你不要命了!”燕銮赶紧上前抢下。
“喝呗,喝死在我这儿,千金就自由了。我也算做了件大功德,说不定老天爷就把我的花花还给我了。”慕森城慢悠悠踱近,脸上的嘲讽更像自嘲。
两个疯子。
即便亲如一家人,燕銮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神经。
包括他自己。
“她现在还不够自由吗?这个圈子里,哪个像她这样的十八线能不屈服于潜规则?谁不时刻担心被拉去挡枪被牺牲?她比一线女星还不受拘束!”许骁重重地放下杯子,眼圈通红。
“阿骁,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千金的保护神吧?”慕森城露齿假笑,配上常年睡眠不足的郁白脸孔,跟吸血鬼似的。“等她父亲出了狱,她妹妹能正常生活,你看她还理不理你?”
许骁眨眨眼,疑似有水光闪现。“不会的。离开我,这个圈子能把她吃了。”
“那你真棒,比当年的我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