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疾走几步,来到了法正的身边,轻声说道:“孝直,你有一些事情瞒着我们。”
徐庶有种直觉,法正这厮有点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军师说笑了。在下从加入主公那天开始就是为了帮助主公夺下益州,事成之后,军师应该知道在下想要做些什么。”法正拐弯抹角地说道。
徐庶笑道:“真的是如此简单?”
“是简单还是复杂,军师心中想必也有答案了吧。”法正不动声色,让徐庶看不出虚实。
“没有想到孝直你身上还带着那种东西啊。是不是随时拿出来害人啊?”徐庶指的是法正给刘封的那种毒药。
法正看了徐庶一眼,很直接地说道:“若是军师有在下这样的经历,就应该知道有些时候这些东西是自己拿来用的。”
徐庶眼睛直直盯着法正,想看出法正的一些异常,可惜他到最后还是看不出来。法正的解释很正常,他在益州得罪了太多的人,若是被人陷害了,少不了一番折磨,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到了最后关头可以得到解脱。
法正不再理会徐庶,径直向前走。徐庶同样不做多余的询问,在他的眼里,法正就算有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徐庶和法正来到了刘备的房间,向刘备汇报了寇封以前逝去的事情。
刘备闻言,顿时泪如雨下,哭诉道:“我的儿啊!”
徐庶沉默,他知道刘备这是在表演给他们看的。
法正心中厌恶不已,刘备此人实在太虚伪了。
至于刘封改回寇封的事情,徐庶和法正就不打算说出来了,人都死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刘备哭诉了一番之后,仰天说道:“封儿,你放心,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要是寇封地下有知,会不会重新活过来啊。”徐庶内心都有点吐槽了。
另外一边,州牧府中,刘璋正在暴跳如雷地对着刘循和刘阐痛骂着,而刘循和刘阐此时正低着头,聆听他们父亲的呵斥。
刘循和刘阐两人回到了府邸了,两人回到了房间,还胆子大到没有和刘璋汇报这样的事情。
他们觉得这种事情都是小事,也就是一刀子而已,大不了明日一早带点东西去赔礼道歉就好了,刘备和刘封还能对他们两个州牧的公子如何?
不过他们是这样想的,他们的随从却不是这么想的。两个公子是没什么事,作为父亲的刘璋怎么说都不会对他们如何的。但是做下人的要是知情不报,刘璋可以把他们当场给打死了也没有人会说半句闲话。
于是在权衡了利弊之后,这些随从就向刘璋汇报了。虽然这事会引起两位公子不高兴,事后会被责骂一顿。责骂一顿也好过被刘璋给打死的好。
于是乎,刘璋得知情况后,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从被窝之中拉出来。
“你们两个好啊。真的很好。堂堂州牧的公子,居然在一座青楼与人斗殴,传了出去,你们两个还要名声了吗。这也就罢了,你们居然和玄德的儿子打,还把人家给刺伤了,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不知道高祖有训,汉室宗亲要相亲相爱的么!”刘璋不断喷着口水。“还有,你们的胆子够肥的。做下了这样的事,你们不仅没有跟为父说,居然抱头呼呼大睡,还有没有把为父放在眼里了。”
其实刘璋对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很满意,长子刘循文武双全,为人坚韧,在军伍之中有着很大的声望。刘璋知道在这个乱世,掌握军权就是实力,刘循的表现正是符合他长子的身份,日后继承益州牧是板上钉钉的。刘阐没有刘循那么好,但也不差,性格豪爽,好读书,出口成章是很轻松的事情。加上两兄弟之间关系十分融洽,让刘璋省了不少的心。谁曾想今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刘璋差点就气死了。
“刘封又不是真的汉室子弟。”刘阐弱弱地回了一句。
刘璋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