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没有打算隐瞒。
法正将自己故意给刘封说了一通话的事情告诉了张松,同时发现有人监视刘封的事情都没有忘记。
张松寻思了一会之后,说道:“看来这个刘封实在有点可怜,刘备根本就不相信他。”
“刘备的所作所为都在瞒着刘封,若是我们在其中挑拨离间,岂不是给刘备制造一些隐患?”法正阴阴地说道。
张松沉吟了一会,说道:“就是不知这个刘封是不是愿意配合我等了。”
“刘封此人刚毅,但总归是人,如果知道刘备一直都在提防着他,你觉得刘封会作何感想?吾也不会做的过分,慢慢地让刘封见识到刘备的真面目,日后就可以让刘备和刘封父子相残了。”法正的计策果然够毒。
“你认为可以就行。”张松看法正那么有自信,觉得没有必要去反对了。“不过你现在投靠了刘备,凡事都要小心一点。刘备那厮可不是简单的货色。估计连你都在监控之中。”
“要是没有点信心,吾怎敢假意投到刘备麾下。吾做事,向来谨慎。”法正知道张松对他好,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两人在商议了一些事情之后,张松就趁着黑夜离去了。
法正能够明白张松的担忧,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备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随时都有可能对益州动手。刘备和刘璋如果干上了,那么得利的就是他和张松,无论刘备获胜,还是刘璋保住益州,最终的结果都是益州的实力受到削弱,到时候法正和张松再将朝廷的大军引入益州,益州能够抵挡多少时日?
所以法正和张松都需要刘备动手,但是必须在法正和张松可以控制的底线之内。超出了法正和张松的预估,他们二人就无法向刘玉交代了。
到了第二天,法正就按照正常的时间点到了刘备的府邸,每天法正都是这个时间到刘备那里的,毕竟现在名义上刘备的人了,必要的规矩还是要做的。而法正不来刘备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法正刚进刘备的府邸,就遇到了刘封,但看刘封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法正按照规矩给刘封行了一礼。刘封看了一下法正,也回了一礼。
法正径直离去,而刘封却一直盯着法正的背影。
法正心中暗自发笑,刘封的脸色不好,估计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了吧,估计是他的几句话直接刺中了刘封的内心。
到了傍晚时分,法正从刘备那里告辞,回到了家中,一切都是十分的正常。
法正有点奇怪,他本以为刘封会前来拜访的,他还准备了一大堆说辞,未曾想居然没派上用场。到了夜深,法正都没有看到刘封前来的迹象,于是就去休息了。
刚睡下没有多久,法正的仆人就前来禀报说有人前来拜访。
法正笑了,他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刘封穿着全身的黑衣到了法正的房间。
“不知大公子如此装扮且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法正明知故问。
刘封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说道:“先生,吾特为昨日之事而来。”
“昨日之事?哦,原来大公子是前来请教学问啊。如今夜已经深了,在下颇为疲倦,大公子还是明日请早吧。”法正开始送客了。
刘封苦笑道:“先生,你这是装糊涂啊。昨日你与我街上偶遇,吾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担忧。临离别的时候,你让我好自为之,多做打算。难道吾就那么不堪,先生您就不能多指点一二?”
法正的脸色变得严肃了,他觉得刘封还是有点挽救的余地。
“大公子,在下只是偶发感想而脱口而出,没有想到大公子居然如此上心。看来在下的苦心没有白费啊。”法正装成很是为刘封着想的样子。
“还请先生指教一下,昨日为何向吾说了那番话?”刘封很想知道为何法正会这么说。
“大公子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