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孩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慎王弑君,整个慎王府上下都自身难保,更遑论这么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了。
“嗯。”青汣附和着应了一声。
姒锦觉得她的反应不太对,突然想到某个可能性,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追问道:“你和燕西楼该不会想着救人吧?”
青汣不语。
见状,姒锦不由瞪大了眼睛:“你们两个怕不是疯了吧?”
就算燕西楼同那位三皇子有点交情,可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人家登上皇位后又是个什么态度?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眼看着她的思路越跑越偏,青汣无奈地打断了她:“你想多了,谁还会嫌自己命长?”
姒锦松了一口气,跟着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确定没糊弄我?”
“当然!”
就算是糊弄你也不能当面承认好吗?青汣在心里默默腹诽。
忽而想到什么,青汣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你见过清音阁的阁主吗?”
姒锦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见过几次,怎么了?”
见她神情自若,青汣心中暗暗有了猜测,许是当年的那场火毁掉了连城的容貌,致使他如今的脸与从前截然不同……
“你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她接着问道。
“行踪诡秘,而且城府很深。”姒锦想也不想地说道。
见她神色欲言又止,不由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青汣犹豫了一下,委婉道:“我听人提起过,当年越国公嫡长孙的表字似乎也是连城……”
姒锦听到这儿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即笑道:“是燕西楼跟你提起的吧?”
“嗯,”青汣点头,跟着连忙解释道:“那个,我无意去打听你的隐私,只是话赶话碰巧……”
“我明白,你不用这么紧张。”姒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接着又道:“再者说了,这些个旧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金陵城中但凡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越国公嫡长孙与连院首之女的婚约。
“其实最开始我也怀疑过,怎么就那么凑巧,两个人的名字如此相似,但后来事实证明,他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