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了勾,恐怕连皇帝也这样想。
她出身不正,在这些人眼里,恐怕不过是一个企图攀凤的奴婢。
医女替宋晖月轻轻擦去额角鲜血,敷上草药,药汁碰触伤口的一瞬间,疼痛瞬间炸开。
医女将药材分门别类,在上头写上用量,“公主近日饮食要清淡,平日洗漱切记不可沾水,否则会留下疤痕。”
宋晖月翻了翻,大概有三四天的量,“我知晓了。”
她脑袋还有些发晕,宋安望掀开帘子,踏入屋里。
见着宋晖月白了嘴唇的虚弱模样,宋安望双手背在身后,不赞同地说道,“你何必总为他说话?你可别拿之前那套搪塞我,说什么要救眼前人,我看你连自己这个眼前人都救不得了。”
宋晖月垂下眼,曾经救命之恩,她若如今不报,恐怕此生难以报答。
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对宋安望说。
宋晖月只道,“君子远庖厨,俗话如此说,近在眼前,终究还是不忍闻。”
“你不会见他长得好看,动了恻隐之心罢。”宋安望蹙眉上下打量她,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罢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太好心。但我奉劝你,离他远点,五皇子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谁要是替那质子说话,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好歹是一国皇子,如今这样对他,就不怕有碍两国和平吗?”宋晖月道。
“楚国出使质子,周国不也想和亲,到时候...”话音一落,宋安望意识到什么,踱步几下,摸了摸桌上的药汤,“如今温度正好,快些喝吧。”
有些话不说出,宋晖月也能明白其中意思,她笑了笑,将汤药一饮而尽。
楚国的皇子送来给周国折磨,周国的公主也送去给楚国出气。
在他们眼里,即便宋晖月不替谢春和说话,又能有什么样的好下场。
她所想要的亲情,曾经得到过,如今却不会再有。
*
代桃身子好了些,不过能下地干些轻活,宋晖月便把青桃还于太后了。
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宋晖月实在头疼。
打不得、罚不得,又只看太后的意思。
夜里,宋晖月额头仍旧隐隐作痛,她点了烛火,便看会书再睡。
代桃在一旁打着络子陪她。
宋晖月有几分无奈,“你身上伤才好,小心和我一起熬坏了身子。”
代桃摇摇头,“我就要陪着公主。”
夜里安安静静的,她们便慢悠悠的做些事情。
只是忽然听到几声有规律的轻叩,代桃忽然变了脸色,“不会有什么贼人吧?”
宋晖月屏息凝神,忽然想起来什么,便微微笑了,“无妨,你在此处等我,我去看看。”
宋晖月披上斗篷,走到宫殿后侧,她慢慢开了木门,只见谢春和站在浓稠的黑夜里。
她不由得笑了,“你怎得来了?”
青年黑发未束,散在身侧,反倒勾勒出他俊秀的眉眼,他眼下有些细小的伤口,可衬得那张面容有几分艳丽。
他的双眼十分好看,沉思时宛如幽幽青山,可如今看来,却宛如深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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