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真是败兴!”赵柽皱了下眉头说道,这皇帝真不是人当的,尤其是当个好皇帝,他多年遛早的习惯都被早朝替代了,每天不是面对大臣们的唠叨,就是如山的案牍,今日得空在陵园中转转,想着那些死去的祖宗们不会打扰自己,没想到见喜又偷空跟自己耗上了。
“二爷,当年内侍省有内侍三、四千人,现在只有二百多人,还要分到各宫伺候,我一个人当十个人用,再不早作安排,累死我也做不完啊,您心疼心疼我!”见喜愁眉苦脸地说道。
“唉,没办法啊!谁让我缺钱呢,养不起这许多的人!”赵柽拍拍见喜的肩膀,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笑道。
“二爷,您不要再哄我了,若说去年缺钱尚能说的过去,今年两税及商税入库六千三百万贯,与和往年几乎持平,除却开销外,尚有二千万贯的盈余,已比前代好了很多。”见喜撇撇嘴说道,官家又用此来搪塞自己,刚才算的只是国库的收入,小金库还没计算在内。
“你倒是精明,算盘打得叮当响,是有些盈余,但是这些钱还有大用,发生饥荒怎么办、女真再次入寇怎么办、若有天灾如何,这些钱还需应急的!”赵柽绷着脸问道。
“二爷,那么说来今年还是照去年之例布置准备?”见喜说道。
“不错,钱现在要用到刀刃上,虽有盈余但是也不能铺张浪费,还不如将那些扎鳌山的丝帛做几身衣服的好!”赵柽笑笑说道,心中却感慨这钱来的还是有些慢。
赵柽当政后取消了一些重复收税和中央、地方胡乱摊派,按说税赋在新的税收来源没有培育成熟时应该猥琐,但是税赋并没有减少,这不但应归功于三冗问题的解决,且应该记在官风的转变上。
比如二税的征收上,宋代立国之初就建立在对官僚地主的纵容上,以此显示‘宽容’, 官员一边拿着历代少见的优厚待遇,一边照旧贪污受贿,徇私舞弊,东窗事发时还可以从祖宗遗训中得到法律的豁免。
地主大肆兼并 土地不算,还要把这土地隐瞒起来不交税,仅仅京师附近的土地,连皇帝都不敢丈量,这个月下令丈量,下个月就收回成命,自称害怕”扰民“,王安石要在全国范围内丈量土地,很快就成了奸臣。
赵柽当政后对各级官员进行了清洗和调换,那些贪官污吏都被排除在外,他虽然不能保证一个不剩,但是比之从前已经是天壤之别。在他们的配合下,对全国土地进行了摸底和重新丈量,查出了大量隐匿的土地,使收税的基数扩大,所以税种少了,可税额却没有下降。
另外赵柽对盐茶酒铜铁这些商品依然进行管制,也对盐铁这些与生活息息相关相关的物品买卖降低了税收,但是对酒喝茶的税收没有降低,反而加重,因为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且少喝点酒,少喝点茶是死不了人,也不会引起社会的动荡。这些管制物品也给大宋带来了二千万贯的收入。
再有算上大头的收入就是商税,随着各地税率的降低和国外贸易的兴起,沿海港口已经逐渐形成固定的税收来源地,将来规模只会越来越大,钱也必会滚滚而来,流进大宋的国库。但是现在赵柽正筹划着一个大行动,消耗的金钱只有这些是不够的,苦日子还得先过着…(未完待续。。)
宗翰这些年在阿骨打的扶植和吴乞买的纵容下势力进一步得到发展,其实力甚至可与朝廷相抗衡,只是这次南侵遭到了赵柽的沉重打击而一蹶不振,可他过快飞发展还是引起了吴乞买的警惕,本准备借此剥夺他控制的元帅府的某些权力。
同样,宗干等人也不是瞎子,宗翰的势力过大也已经影响到了他们一系的发展,如今翰离不身死,为了争夺储位也不得不借助宗翰的帮助,但是也是心怀戒心。可他们毕竟与吴乞买是一家人,储位尘埃落定,两派的人便将矛头齐齐转向宗翰。
此次‘逼宫’事件,最大的受益者看似是宗翰,不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