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齐声反对,让王爷百般解释,不过想想王爷说得也有道理,世上能比魏伯初明白榷务中乌七八糟的事情的人还真不多,王爷这是以恶制恶,如果他真能改邪归正,倒不失为一干员,许宗衡便先点了头,但也是有条件的保留了自己的意见,其他几个人见正副两个主官都同意,他们便不再多言,勉强答应了。
“好,如果其再犯,就交由诸位处置,本王绝不护短!”赵柽笑着说道,他心中也松了口气,现在就看魏伯初争气不争气了,如果他能办好这件事,自己就可将另一件大事交予他去做了。
接下来赵柽又与几人商议设置民屯、军屯的诸多细节问题,这其中不但有开发土地,增加收入的问题,还有占领布置的问题,不能小视。当王爷拿出一张西北全图,大家看到上面不但标注了水文地理情况,还注明了可屯垦的地点时,才知王爷早有了腹案,此时只要稍加整理,便能行文下发各地执行了,不由对王爷又都高看了一眼。
这边计议已定,赵柽又忙着召见各路经略安抚制置使,因为弓箭手田一般都是由经略安抚使分配的,而他知道自己今后必须将战略重心转到北面,将来这些弓箭手便是自己的后备兵员和强有力的友军,这就需要把忠于自己的那些蕃部北调,但是所需的田地也得和他们协调解决。
后边还有赵忠等着呢,这小子刚把军校的架子搭起来,可校长的椅子还未捂热乎,就变成了河东军屯使,现在是两眼一抹黑,还等着自己指点,而那个校长也只能由自己先兼着了。。。想想这么多忙不完的事情,自己身边却无一个知心人可以分担,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忙碌?。。
作为一项应急政策,宣抚司很快出台了一系列措施,鼓励商贾到西北做买卖,其中一条是凡是运粮到西北的商队在河东、陕西、河中三地一律免税;而从西北贩运货物也只需一次ing缴纳货物价值的百分之五的税赋,在西北境内便不需另行缴税,同行全区。
赈济流民买粮的资金,这个就落在了盐税上。由于盐州的盐田都被王黼的狗腿子们给卖了,钱都装进了赵柽他爹的腰包,就是想进行国营也没了基础,便由宣抚司在产盐地设置盐监,按各个盐田卖出的盐量征税,每斤固定征收五文,而盐价由市场调节,zheng u不擅自干预。
对于流民,由zheng u统一调配,引导他们建立屯田点安置。由于现在已到了六月,延误了农时,由zheng u发放粮食及生活必需品,但是东西不白给,而是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引导流民开垦荒地,疏导灌渠,修建定居点,以备度过寒冬,为明年chun耕做好基础工作。。。
“王爷,您用魏伯初为盐监,这事是不是再议一下?”宣抚司判官陈过廷说道。
“副使几位也认为魏伯初不能胜任吗?”赵柽喝了口茶看看坐在堂上的几位反问道。政策制定好了,也需要人督导,赵柽将自己的宣抚司几员干将分成了几组,副使许宗衡坐镇太原居中调度,处理ri常事务;杨时负责开展民屯工作;周行己负责经济工作。对各项税收居中调度。协调与各司、各府对资金的分配问题;陈过廷则带一路人巡视各州府处理纠纷,惩jian除恶,稽查各级官员;而他也闲不下,老毛子有句话叫‘一百次挥舞拳头,不如战略轰炸机震动下翅膀’,针对西夏蠢蠢yu动,各蕃部人心不稳,流寇作乱等严重事件,他要带兵巡边,予以震慑。一待事情安排好,大家就要各忙各的了。
“嗯,下官以为陈判官说的有理!”许宗衡点头郑重说道,其他几人也点头称是。“魏伯初先投蔡京,后投王黼,且先不论其德行,在其专主榷货务时,与交引户相互勾结,但凡有商旅算请,皆率克留十分之四以充入纳之数,务入纳数多,以昧人主而张虚最,所以下官以为其cao守过劣。不宜担此重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