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冬年、寒食、生辰各另加五百贯,冬夏再加绢、绵百匹,这些钱从我的份例中支取,不要与府中开支有关联!”赵柽想想说道。
“是,二爷,每月十五我就遣人送去!”见喜答道。
“王爷,我们贸然插手此事是否有些不妥?”这时朱淑真插言道,她有些不满,每年孝敬一个废后四千贯,这是笔不小的数目,说起来她家中每年所有的收入也到不了此数,而现在她已然嫁到王府,便是府中女主,可王爷根本没有问过自己便许下了,让她不爽。
“本王决定的事情自有目的,你就不要管了,见喜就如此做!”赵柽没有解释,冷冰冰地言道,对朱淑真刚过门就干涉自己的决定,心中更是不爽。
“王爷。。。”朱淑真感到十分委屈,和王爷定下婚约之后,便和母亲学着管家,大小用度皆有计划,如此‘大手笔’更要仔细斟酌,王爷的俸禄、赏赐虽多,但是王府中的家人、仆役足有二三百人,开销更是不小,当然要jing打细算,可自己番好意却换来的只是王爷的冷语,心中自然难过,强忍着没有掉下眼泪。
“王妃,这点费府中还是负担起的,您不必担心,再说王爷尽孝也是好事,好人终会有好报的,王妃你说是这个理?”以见喜的jing明,立刻看出两人间的尴尬,赶忙打圆场道,心中却也暗笑,四千贯都不够王爷一天挣的,他哪会放在眼里。
“见喜,你虽是内府总管,但终是下人,我与王爷说话,你就不要多嘴了!”朱淑真想起离家时nai娘说起,王府中人都是宫里出来的,最会欺软怕硬,作为王府女主,堂堂王妃,一定休要胆怯,要拿出主人的气势来,不能刚进府就被下人压一头,不幸的是见喜头一个中枪了,当了骇鸡的猴子。
“是,小人错了,不该多嘴!”见喜被当众训斥,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免尴尬,碍于身份又无法争辩,只好认错灰溜溜地躲到了后边。
“淑真,你以后说话、做事要有分寸,在我府中没有上下尊卑,大家都是平等相处,要记住这条!”赵柽见此心中暗恼,可是两人新婚,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斜了朱淑真一眼道。
“是,妾身谨记!”王爷的一番话让刚刚有点得意的朱淑真愣了,王爷居然为一个下人教训起了自己。。。
由于这个插曲,赵柽对朱淑真觉的失望,刚刚有点的愧疚之心又扔到了爪哇国,途中不再与她多说一句,朱淑真也感到了王爷的冷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多言,将近正午,总算将该拜访的人家走完。回府后,府中的大小管事又上前拜见,大管家郑寿将府中的账簿和库房钥匙交予朱淑真,表示今后家事由其掌管,朱淑真赏了大家,正式成为了王府的女主人,看着手中的账簿,钥匙,她又多了些底气!
第三ri,新郎新娘女家回门见礼,准备礼物,又是一番忙乱。
第六ri,潘夫人带着彩缎与油蜜蒸饼,谓新婚夫妻和合,如蜜蒸油的彩头,称之为“暖女”。
第七ri,新娘回门,女家再盛装彩锻头面饰全套,称之为“洗头”。。。如此反覆往来,极尽礼仪,折腾了十来天,合府才得安宁片刻,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赵柽才算有了空闲,搬出了前院的寝殿,可也没有住进作为婚房的露园,而是独自搬到了自己此前住的梅园。。。
“喜爷,您可得给我们那个主意,王爷真的要杀赵侍卫长吗?”赵信出走后,王府所有的机构都接到了王爷的密令,追查赵信,可过去多ri都没有发现其踪迹,今天接到从河北传来的快报,在定州一家客栈发现了赵信的身影,现在派二娃率队将其擒杀。
“王爷不是已经说得明白,死活不论,都要将其带回府中!”见喜笑笑说道。
“喜爷,这赵侍卫长和王爷的关系府中谁不知道,再说他是王爷一手教出来的,不论手上的功夫,还是刀枪,我们也不是对手啊,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