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话让赵柽一愣,停止了动作。
“二爷,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救二位师傅,也得先摸清情况,贸然打上门去不但理亏,而且落人把柄!”赵信挥手让集合起来的近卫们散开,劝解王爷道。
“属下拜见王爷!”赵柽忽然感到种无力,让他放弃两人心中又觉不忿,颓然的坐下,见喜让闲人全部退下,堂上只剩下了郑寿、赵信等几个贴身侍卫,这时一个人从后堂转出来施礼道。
“顺子?!你怎么扮成这个模样?”赵柽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穿着身酒楼小二的服饰,惊异地说道。
“王爷,现在京中形势复杂,皇城司突然派出很多探子,加强了对王府的监视,属下不得不改换装束,避人耳目!”顺子说道。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了结果吗?”赵柽立刻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比在灵州好多少,他迅速冷静下来问道。
“王爷,事情已经查明,可。。。”顺子看看左右,不再往下说。
“说,这里没有外人!”赵柽明白顺子的意思,但对他的谨慎还是十分赞许的。
“是,王爷!”顺子说道,“圣上急招王爷回京,据属下所查是为三件事情而起:一是王爷在接受西夏献王嵬名安惠请降时,让他口称万岁;二是隆兴寺中出现佛光,王爷被灵州百姓誉为‘佛子’之事;三是说在与西夏作战中,王爷有能力攻占兴州,却收受了西夏的巨额贿赂,而兵止灵州,并促成以灵州划界。”
“哦,是为这几件事情!”赵柽想想笑了,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好解释,“查明消息的出处和是谁上奏的了吗?”
“这几条消息均来自皇城司,可令人奇怪的是上奏之人却是太子方面的人!”顺子回答道。
“好,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赵柽点头道,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自己的两个兄弟怎么都卷进了此事,“顺子,兵部侍郎李谦你可了解。”
“王爷,李谦此人是崇宁年间进士,一直不得志,在尚书省做了个员外郎,政和年间还不过是个司郎官,前两年投到了嘉王门下,很快便成了兵部侍郎,此人擅于钻营,长于yin谋!”顺子略一思索回答道。
“此人抓了咱们府中张凤和洪霸两个护卫,你怎么看!”赵柽问道。
“什么,他抓了府中的人?”顺子也是一惊,“王爷,属下认为李谦胆子再大,也不敢名目张胆的与王爷作对,他定是受了指使。而这个人知道王爷眼睛里不揉沙子,且一向护短,张、洪两位护院与王爷情深义重,料定王爷得知被扣后,一定会打上门去。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属下琢磨不透,但可以肯定必然有蹊跷!”
“郑寿,府中是不是来了新人?”赵柽忽然问道。
“禀王爷,您走后,如需补充人手,都是从襄邑府中选拔,只是今年府中的长史介绍进来几个人,属下推辞不过,只能收下!”郑寿说道。
“这些人的底细查过没有?”赵柽又问道。
“王爷,属下想着这些人是长史介绍来的,看着也算老实,只是盘问了几句,没有详查!”郑寿答道。
“其中是不是有那个采买?”赵柽急问道。
“对,王爷您怎么知道?”郑寿惊异地道。
“顺子,你马上办两件事,一是迅速查清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二是马上派一个熟悉李谦府中情况的人来!”赵柽想了下道,“老郑,把这几个新来之人监视住,不准他们离府,但是要不露声se。二娃,你挑选几个身手好的待命!”
“遵命!”三人领命而去。
“二爷,您难道还要堵门要人?”赵信见王爷要二娃准备人手,以为王爷还不甘心,急忙问道。
“既然知道其中有诈,我在往里钻,岂不成了傻子,但是他敢算计我,就应该做好被算计的准备!”赵柽笑道,“今天到家了,还跟我住一间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