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道
“嗯,他可在si下说过什么?”朱勔又看看画像,恭敬的磕了几个头才坐下问道
“那倒是没有,只是他好像对寒山寺那口钟很感兴趣,要地方和寺里僧众好好保管,还提出是不是再仿制一口替换下那口钟”
“那不过是口唐钟,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吗?”朱勔皱皱眉问道
“没有,我特意去了一次,仔细看过,也寻访过,确无特殊之处”朱汝舟摇摇头说道
“那就按他的意思办,将那口钟保存起来”朱勔道
“爹爹,不好了”这时朱汝贤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道
“怎么,出什么事情了?”朱勔一惊,站起身问道,这些日子他过的苦啊,就怕出事
“燕亲王他”朱汝贤擦擦汗,看到桌子上有茶水,端起来就喝
“他是抓了谁,还是杀了哪个?”朱勔抢过儿子手里的水杯问道,一听事情牵扯到那煞星,朱勔是着急
“谁也没抓,没杀,他今天买下了那所沧lang亭,还有边上的那片空地,说是要重整修,将来送给何去非和黄经臣当养老之地,他是不是不想走了?”朱汝贤说道
“哦,他买下了沧lang亭送给何去非两人是假,恐怕是他想长居此地”朱汝舟摇着扇子想了想道
“那可就不妙,这活阎王要是赖在这不走,我们以后岂不事事受他擎肘,不妙、不妙啊”朱汝贤一听就嚷嚷开了
“慌什么,看你的样子,哪有个办大事的样子”朱勔拍了下桌子道,“他留下对我们来说,是福是祸还在五五,那就要看我们怎么做了”
“叔父所言极是,那燕亲王到苏州已有月余,未抓过一个、训斥过咱们一句,对咱们的事情也为干涉,每日只知吃喝玩儿乐,号称什么在京中治理官员嫖ji,我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皇上看的,咱们送给他的歌姬也未见他送回来”朱汝舟给叔父重倒上茶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看他是mi上了这里的风物,像那刘阿斗似的乐不思蜀了,再过些日子,恐怕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了”
“嗯,汝舟说得不错,如果他留在这里,也许将来会成为我们一大助力的”朱勔赞许道,“汝舟,你明日到沧lang亭去一趟,将他的hua销送上,另外杭州知府送来的那些歌姬再给他也挑几个好的送过去,年轻就是好啊”
“爹爹,那些不是留给我的吗,我听说燕亲王可是和尚转世,不喜欢那个调调的,送给他岂不lang费”朱汝贤一听就急了,嘟囔道
“不喜欢,我们不会让他喜欢上吗?‘温柔乡,英雄冢’,他就是神仙我也要让他乖乖的”朱勔冷笑着说道
第二天,朱汝舟来到沧lang亭时,发现北边的山头已经被高高的围墙圈了起来,他说明来意,一个守门的亲卫带着他在园子中转来转去来到了那块买的荒地处,只见一帮亲卫在王爷的指点下在地上东挖西刨,忙得不亦乐乎,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王叔,您在挖什么?”朱汝舟娶了皇室的宗女,和赵柽七扭八拐的套上了亲戚,比赵柽小了一辈,所以改口称他叔叔
“哦,汝舟啊,我买了块地,看看土质如何,适合建什么样的园子,你是行家,到时你可要多指点啊”赵柽说道
“王叔,这片地您hua了多少钱买下的?”朱汝舟用折扇给赵柽扇着风问道
“不贵,这园子hua了十五万贯,这个荒山头算是搭的”赵柽笑笑说道,其实他心疼的要死,在襄邑十五万贯,他能买一百顷地了,可这块地还不到百亩
“王叔,这园子您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何必掏钱买下,他们还敢废话怎地”朱汝舟愤愤的说道,心的话王爷真是个二货,这园子当年苏舜臣不过hua了四万贯,虽说过去五十多年了地价上涨,又经过营造,但现在也不值十五万贯,要是他跟自己说一声,hua不hua钱两说,自己就是按市价也不会给他十万